“为什么?!”李灵有点不相信。
若男道:“对这个铜牌研究最深的,就是江教授了。咒语的使用方法,以及使用后的结果,江教授是最清楚了。尤其是经历了去年的事,更增强了他对咒语的认识。如果有人对他使用了这个咒语,他一定能感应到。”
“可他为什么避不过呢?”李灵问。
“这个我也想不明白。”若男说:“如果是吴自良在自杀前发出的咒语,江教授早应当知道,避开它不是问题。”
“这难道就是江教授说的,他是被人所害的原因?”李灵还似乎还不太相信。
若男明白李灵的意思,说:“江教授推断他是被咒语所害,一定是出于你爸爸说的那种感应,至于是不是吴自良发出的,只是我个人的判断,我也不懂咒语的使用方式,只是觉得江教授居然能被他的研究成果所害,足见对手对此的研究之透,对江教授了解之深,准备之充分。”
李灵想了想:“如果事实真如你说的,江教授是被咒语所害,那么对手可能是利用咒语发出的突然性,当时江教授正在用餐,这个时间发出,江教授最不防备,也许还来不及避开,所以才着了道。”
沉默了一下,若男说:“你想过没有,这个对手究竟会是谁呢?”
李灵说:“刚才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目前,符合你说的那几个条件的人,好象只有——”
李灵说着,扭头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小红。屋内虽然光线很暗,但若男仍能看清李灵的这个动作,小声说:“你是说她爸爸?”
虽然若男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李灵仍然对她“嘘”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看看小红没动静,李灵才开口说话,声音低到若男都快听不见了。
“没事的,你稍大点声也没事儿。”若男说。
李灵又看了一下小红,确认她已经睡熟后,才把声音放大一点:“其实,我早就觉得有件事挺蹊跷,可一直没好说出来。”
“什么事?”若男干脆凑到李灵的床上,问道。
“还记得那个铜牌的下落吗?”
若男知道李灵是指江欣茹当年把铜牌交给谁了,便道:“当然知道啦。”
李灵又道:“文革中,江欣茹被抓走,受了三天的酷刑,最终惨死。她至死也没说出铜牌的下落,可这个时候,铜牌的持有人又在干什么呢?他就眼看着同门师妹被别人折磨死而无动于衷吗?”
见若男低头不语,李灵又道:“文革后这么多年,他一直把这个铜牌拿在手上,如果不是这场风波,他恐怕是不会交出来的。我想搞清楚的是,他收藏这个铜牌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