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美味”吓得我眼睛瞪得溜圆,鬼知道吃下去是什么后果!
就在那虫子蹬着腿在我脸上抗议的时候,男人忽然收回手一抹脖子,哎呀一声倒在了地上。我仰面朝天看不到周围的情况,只知道是出了事。听脚步声,左边打倒我的那位一溜烟跑的远了,现在只剩下一个人还看着我们。
“何在,你怎么来了?”幺姐!
我打个滚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幺姐带着顶苗族的帽子,从墙头探了个脑袋出来。
“幺姐救我!”谢天谢地,我绷紧的神经就这么放松下来。
“她是谁?”幺姐一面不紧不慢的往手中的吹箭里填着针,一面用下巴点点萨玛。
这时候幺姐还是那么一副超然物外的样子,丝毫体会不到我已经冒火的心情。旁边被无视的苗人见状很果断的准备跑,但还没跑出这条通道就让幺姐一枚吹箭钉在身上,跟着栽倒过去。
“你先等会,我先去把那个跑了的收拾了。”幺姐云淡风轻的描述着刚才放到我的家伙,没等我提醒她危险,她就跳下墙头不见了。
我费力的靠着墙壁坐起来,把手腕上的草绳在粗糙的岩石上来回摩擦,等草绳蹭断的时候我的手腕也磨破了皮。我这时才有机会去看萨玛,小姑娘被撞飞出去的力道太大,我摇了半天也弄不醒她。
“我看看。”几分钟后,幺姐走了过来,她蹲在萨玛身边握住她的手腕:“没事,顶多是轻微脑震荡,歇歇就好了。”
“你怎么来的?”
“找你来啊!”我把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遍,幺姐听到我们穿溶洞那段眼睛睁的溜圆。
“你们真命大,那地方是苗寨用来处置犯了族规的族人用的。”
说着我把顾二的骨笛给了幺姐,此时我才看见这枚骨笛上已经有了裂痕。幺姐看罢还给了我,告诉我折了吧——这是顾二收的厉鬼,因为找到了它骨殖就用来养着防身,不过这次它伤得太重了,不如放了它投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