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厘米厚的钢板它都能抓对穿,袋子没用,等我回去找个东西封了它。”
“怎么封?”我脑子里瞬间闪过雷峰塔。
“就是用拥有灵性的东西压制住它,像迟爷的两把剑就封着一对饕餮,很可能是我祖上哪个败家玩意送出去的……”顾二谈及于此有些愤愤然。
出去的路要好走得多,在顾二指引下没费什么的事我们就回到了井下,顾二把小老虎扔上去,霎时就听见几个声音同时喊起来:
“我去!”
“我靠!”
“你妈的!”
难得迟爷、成北和钱钱这么默契。
顾二好体力的徒手爬上去,片刻后顺下一根绳子来,把半死不活的我扯回地面。说真的我是一点力气也没了,尤其看到他们以后更是恨不得连喘气的力气都省了,干脆一言不发的拉开一间车门往后排一趟,瞬间睡了过去,也可能是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书于午夜两点后,梦游状态不堪一读,什么时候能结尾啊,望天……
五十五、柳道公
躺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被车外的喧哗声吵醒了,车里仍旧只有我一个人。
我扒着车窗朝外看,认出已到了山脚下,窗外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官兵扛着木桩和铁丝网匆匆跑过,吆五喝六正忙得热火朝天。这时从另一边的卡车上跳下来一个年轻人,他和一个当兵的说了几句,回身朝同伴招招手,一起抬了几桶水上了卡车。那车人都是从山上下来的村民,有些我认识,有些面生,我探头数了数,这种绿皮卡车一共有二十多辆,可能整座山的人都在这了,看来被迫撤离的不止我们一个村子。
“黑哥!我,何在!”我摇下车窗朝邻村一个熟人叫道。
“何在?你在这啊!”他见我很惊喜,想走过来却给一杆步枪拦住了,原来我这边的七辆越野都有人站岗。
“这人我认识,你让他过来。”我跟岗哨打了招呼,把那小子叫过来。
“人都下来了吗?”
“大部分都下来了。”他小声回答。大部分,唉,恐怕中途还是遇上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