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姐,那你真的要留下?”
幺姐十指结印,舞的飞快:“走下去吧,我记得这个出口开在西藏,一路顺风。”
眼前衰颓的城市终于消失,我在一片白色的光芒中摸索着攀爬,什么都看不清楚,却无比安心。隐约里,我能听见幺姐轻轻地唱着歌,那调子她常哼起:
“水云闲琴瑟声起
且歌吧几番别离
谁执笔在卷末缓缓提
把浮生书做梦一席
他说那伊人还守在这里
看一年又一年彼岸荼蘼
听花开了谁轻轻哭泣
让落红徒染了白衣”
“流年婉转当时意气
戎马半生写下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