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全嘿嘿一笑,“行,晚上有空到我家喝酒。今次非把你喝趴下不可”
仓邈笑着说:“这次不啦,路过。下回的。下回继续把你喝趴在桌子底下。”说着拱了拱手,跟着郭导几人入了城。一路上跟这家打个招呼,跟那家说句粗话。有看见仓邈的赶紧收拾东西跑路的,更多的是跟他熟络的开着玩笑。
梁筠寒和郭导看着仓邈甚是熟络的样子,都微微震惊。仓邈看着他们奇怪的眼神,挑挑眉毛,说“谁还没有几个朋友?岭湾城里,你们想要啥直说,只要报我的大名,没人不给你们的。”
郭导撇撇嘴:“那跟地痞无赖有啥区别。”
仓邈白他一眼:“你懂个屁,什么叫不打不相识?这里所有人我可都是一个一个打相识的!”
郭导不说啥,腹诽道:“还不是地痞流氓?”
仓邈一路打着招呼,带着几人来到一家客栈“岭湾客栈”。小二一瞧来人,赶忙回声高叫掌柜的,宝贝偷儿来了!那掌柜的连跑带颠儿的迎出来,一下把仓邈堵在了门口。
“我的小祖宗,您咋又来了?这样,我出钱,您到对面去住?豪华套房,样样精美!”
仓邈扬头嘿嘿一笑:“我就觉得你这好。”
“掌柜为何如此怕他?”梁筠寒瞧见掌柜的直把人往外拦,心道奇怪,问了一句。
那掌柜的还待给仓邈讲条件,好让他去祸害别人,这边转头一瞧,眼里放了光。脸上堆了笑“呀!少东家!您来了啊!这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
仓邈一听,少东家?赶情儿这家店是梁家的啊?遂看了梁筠寒一眼。
梁筠寒眨眨眼,说:“不才,各个城名的客栈,都是我家的。”
仓邈一阵汗颜,心道:“早知道多拆他几次店子。”
那掌柜的一瞧少东家来了,总不能挡在门外,但是让仓邈进来,他是一万个不愿意。因为仓邈来一次,他店子被砸一次,并不是仓邈要砸他店子,而是要么他与别人斗宝,要么是喝多了耍酒疯,总之就是来一次毁一次。虽说他都赔钱了吧,但几年翻新数次,耽误的生意也是耗不起的。所以他站在门口,堆着笑,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笑的越来越难看,额头沁出了汗珠。
梁筠寒看掌柜的表情就猜到了其中原委,笑着拍拍掌柜的肩膀:“你放心,这次保证不砸你店。就算砸了,我三倍赔给你。”
掌柜的笑僵了脸,还是不肯让路。仓邈就笑,“我平时就给他三倍,你就只给三倍啊?真抠门儿。”
梁筠寒汗颜,叹了口气说:“他给你的数的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