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和焦八却很纳闷,其他水手先不说,为什么珍妮和麦老也没想过要打开那棺木看看呢?难道他们对那棺木里的女尸不好奇吗?还是说,他们已经知道那女尸的秘密了呢?
当时我有意问他俩,“咱们就这么把那棺木送回去?不打开看看了?”
珍妮摇了摇头说,“不打开了,只不过就一个棺木而已,有什么可看的,而且焦八不是也说了吗,打开它还有危险,我看咱们还是少碰为妙。”
我有意看了焦八一眼,他立马开口说,“啊,那什么,珍妮,我也就是随便开个玩笑,咱还是打开看看吧,我看大家都挺好奇的,别扫了大家兴。”
珍妮则是看了麦老一眼,这老头子笑了笑说,“呵呵,只不过是个尸体罢了,那有什么可看的,要是真愿意看,你俩自个去吧,我就不陪着了。”他话说完,转身就回了船舱。
他前脚刚走,珍妮后脚笑笑,“我也回去了,你们俩自便。”
我和焦八又对视一眼,全都是一脸的无奈。
“义哥,你说那黑衣人会是谁呢?”焦八在我耳边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你没看出来谁最值得怀疑吗?”我瞄他一眼说。
焦八撇撇嘴说,“靠,看来俺俩一个档次的。”……
下午,水手们就在甲板上喝起酒来了,我跟顺子还有焦八也在,这种场合,怎么可能少的了我们的存在,大家伙喝的都是白酒,出海远洋,很少有携带啤酒的,我跟顺子也很高兴,好久没有这么热闹的聚聚了。
焦八本不喝白酒,这是他的一个原则,可这次,还是被我们给灌下了一大口,辣的这孙子是一个劲儿的喝水,出海这么多天了,大家伙累的跟个王八犊子一样,现在总算是看到点希望了。
这些人几乎都是撇家舍业的,甚至有的还跟我一样是光棍子呢,来远洋出海,目地不就是为了多赚两钱吗,虽然之前遇到过一些诡异的事件,但似乎都被这次的喜悦给冲淡了。
就连黑子和另外一个水手的死亡,好像都已经被他们给忘记了,可我依然还记得,这在我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我心里总有一种感觉,更大的危险,正在一点点的向我们靠近,可每次一看到这帮人的笑脸,到了嘴边的话,我又不得不咽下去,就全当给自己和大家一个美好的希望吧……
随后珍妮和麦老,也加入了我们的庆功行列,李欣则是没来,这女人实在是太他妈冷淡了,我甚至都怀疑,她有没有人类的感情。
一天到晚冷着一张死人脸,在漂亮也白搭,我都听不到她说一句话,跟谁都是代答不理的,一天到晚的装清高,装懂行,装专家,有的时候我甚至都感觉这个船上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就好像透明的一样,我更懒得跟她说话,省的再看她的冷眼。
我们闹闹哄哄的喝的很是尽兴,麦老头的酒量很好,非常好,他是我见过的,最能喝酒的人,几乎是来者不惧啊,举杯就干,这老家伙真是海量啊,跟个水缸差不多,白酒喝个几斤估计都没事儿,属实让我大开眼界一把。
珍妮也喝了一杯白酒,她脸色有点微微发红,比较之前更多了一份妩媚,我故意看着她说,“这美女就是美女,喝完酒都这么漂亮。”
珍妮笑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孩都说过这种恭维的话啊?”
我马上义正词严的说,“哎,这个你可冤枉我了,目前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珍妮白我一眼说,“你可得了吧,当我三岁小孩啊?男人的嘴要是能信的过,这个是世界就太平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