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灯光暗了下来,紧闭的窗帘向两侧自动拉开。外面皎月高悬黑夜,繁星点点犹如浩瀚银河。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撒进房间每一处角落。
苏月跪趴在地,嘴里舔舐着一根漆黑的鸡巴。她敏锐地感知到,腿心处挤入了一根更为粗长的东西,炙热坚硬得像个铁棒。她下意识加紧双腿,听到身后闷哼一声,顿时吓得不敢再动。
周瑾瑜笑了一声,附耳揶揄:“夹这么紧,报复我?”
苏月把小脑袋埋进臂弯,像个鸵鸟。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触碰男性的性器官,和假的不一样。是肉贴着肉,在少女最私密的地带短兵相接。
后脖领被人用牙齿叼住轻轻厮磨,不疼还有些轻微的痒意,像最亲密的情人之间玩的小把戏。她听着自己口中溢出的嘤咛,下体泛滥成灾的花穴被一根硕大的鸡巴顶弄着,它像个最恶劣的玩弄大家,并不攻略那只小小的肉洞,只沾着晶莹的淫液在她腿心横冲直撞,力气大到将娇嫩的阴唇直接掀翻鞭挞充血熟透的小豆豆。
“阿哈……嗯啊……呜呜……不要了……”苏月两只小手攥紧撑着地面,险些承受不住身后的撞击。周瑾瑜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把人拖了回来,他跪在她身后,坚硬的腹部肌肉一次次拍打她布满红痕的小屁股。明明戒尺留下的伤痕已经不疼了,那上面的痕迹变得越来越红,鲜艳耀眼。
周瑾瑜一直都知道,她是个听话的乖孩子。是老师家人最喜欢的那种学生和孩子,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就会道歉、改正。她循规蹈矩,遵循着这个世界的每一条法则,任何逾矩的事情都不会去挑战。
就像此时,她跪了太久的膝盖磨损破皮,仍颤颤巍巍支撑着。他低下头,看她腿心乃至小逼也被磨肿充血通红,但敏感而温暖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粗壮的鸡巴,像是依恋与不舍。
他在心底自嘲,俯身撩起她的湿发,在红红的耳骨留下一个炙热的吻遍沿着美丽的肩胛骨,蝴蝶谷一路往下。
苏月感觉一道酥麻的快感集中在她的尾脊骨,让她快要难受得发疯。她迷离地望向窗外,她该是做好准备的猎物,而不是待宰的羔羊。她红着眼眶呻吟,声音娇软动听。
在男人的湿吻落在她屁股的痕迹上时,她闭着眼睛颤抖着喷了出来。潺潺流水喷溅出来,热得烫人,全部浇灌在逼口研磨的那根鸡巴上。一阵一阵地,像是在惩罚它过而不入的挑衅。
甚至不少甜腻的水液溅湿了周瑾瑜的腹肌,他抽出被淫水洗礼过的鸡巴,笑得很舒心。
硕大的龟头这次抵在了那个不断吐冒淫液的逼洞。
苏月扭了扭屁股试图贴得更近,是在回应。
下一秒,利剑一样的大鸡巴径直捅入了紧致的花穴。女孩被猝然的疼痛穿透而尖叫出声,周瑾瑜也同时发出喟叹般的喘息。
龟头直接捅破那层薄膜,轻而易举,但绞紧的甬道也将这份钝痛还给了他。
“月儿,”他隐忍着呼唤,“别夹,小逼放松。”
苏月哭得眼睛都模糊了,并非故意恶作剧使坏,她确实没有经验找不着技巧。周瑾瑜松开她的腰,任昂扬的鸡巴埋在她体内深处不动,从后背轻轻搂住她。薄唇吻上她的发梢,双手抚摸她垂晃的双乳,温柔地安抚按揉,两它们捏成不同的形状,又时不时拉扯拉扯两颗小红果。
“月儿的骚逼很舒服很温暖,真想把鸡巴永远留在里面,你说好吗?”
“让小骚逼每天都可以吃到鸡巴,就不会饿了。”
“呃,哈,小骚逼好像很兴奋啊,一听我这么说就馋的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