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尽时,薰娘先将云出月带回房间,打来热水为她洗澡,她一副倦怠模样,昏昏欲睡,虽然午后因为头疼睡了一个时辰,晚上同被哥哥操劳许久,还是不敌睡意。
她如往常一样上床睡了,知道晚会儿哥哥又会过来为她的穴口涂药,这些事他并没有让别人代劳,他也吩咐不许将自己和他睡觉的事说出去,不然就不要她了。她虽然时常不讲规矩,但这些事她并没有说出去过。
有时那些下人会问她在干嘛,或是今天玩的开心吗,有没有什么好事呀,她都会分享自己的经历,但是不要她了真的是她害怕的事,哪怕不能住这么大房子,不能有这么多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衣服,只要和刚刚在一起,她就什么也不怕。
睡之前她还想着要等哥哥来了再真的睡,可是云卫岚来了她并不知道,等他的手指伸进干涩的穴内时,她才因为不适醒来。
“哥哥,你什么时候能陪我一起睡啊?我一个人好孤单。”
“小傻子,你知道什么是孤单吗,每天有吃有喝,有人陪你玩”他轻轻抽送了几下手指,惹得云出月又有情动之感,他接着嬉笑道,“下面的嘴饿了还有哥哥的下面喂饱你,你还有哪里孤单,莫不是想要更多的人进来这个洞,嗯?”
说完,他将手上残余的药擦在云出月的大腿上,掐起她的脸颊,略表生气地咬了一下嘴唇,“记住了,你这里只能让我一个人进去,谁也不许碰,我不喜欢脏东西。”,云出月不着急夹紧了腿,然后两人深深亲了许久。
云卫岚和衣躺在傻妹妹的身边,轻轻按摩她的头,“今天头又疼了吗?”云卫岚有些担心和烦躁。
宁愿她一辈子当个傻子,依赖他,在他身下喘息,张开雪白的腿求他进去艹弄,搅得肉穴溢出淋漓汁液,糊着他的子孙一起嘲笑“云家兄妹”的禁断之情,让自己那个重视名声,想要光耀明楣的父亲也泉下有知,他的掌上明珠被他的私生子操的死去活来,娇吟放荡的模样,也让她那出身名门的母亲看看,自己辛苦培养的曾经艳压群芳的贵女如今痴傻不懂规矩,与哥哥颠鸾倒凤的场景……
他恨她的父亲母亲,他也曾将这份恨意延续到了云出月的身上,可是在岁月的消逝中,在身体日复一日的厮混下,自己的心也动摇了。
只要她还是个傻子,他就可以说服自己不对她做的更绝情,不过,大夫也说了几乎不可能再记起来,真要好了,包括现在的一切她也记得,那时候也不需要他再做什么,以她的骄傲,估计也要羞愧自尽了。
想到此处,他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心痛,不欲想更多不可能的事,他又有点庆幸这个妹妹如今是个傻子。
谁也没有想到一夜之间,人事俱变!
梦里云出月从小到大的事情一一浮现,那碎片化的记忆在这个晚上全部重新平凑了起来。
她是原礼部侍郎云凤堂的女儿,母亲是翰林学士秦互的庶女。当年父亲高中进士,因为风度翩翩,为人谦逊,文采斐然得外祖父赏识,经常出入秦府,与母亲情投意合很快成了婚。母亲虽是庶女,却饱读诗书,举止娴雅,颇得外租宠爱,因为嫡女早夭,母亲也是按照嫡女来培养的。
二人琴瑟和鸣,令人羡慕,只是一直没有子嗣。成婚叁年后,父亲老家的大哥突然落水身亡,留下了一个五岁儿子前来投奔,父亲收留他在家中,当作自己亲生儿子对待,并改名为云卫岚。
他来家中一月后,母亲便有了身孕,生下长兄云诗彦,第二年又生下了云出月。母亲觉得是卫岚哥哥的到来让她迎来了这两个孩子,对他也愈发关心。
只是长兄五岁时被毒蛇咬伤,毒发身亡,从此母亲郁郁寡欢了许久,见到卫岚哥哥也睹人思子,卫岚哥哥便减少了与母亲的日常见面。后来两人也慢慢陌生了,只有自己因为年纪小常在卫岚哥哥回家时缠着他,一方面是安慰他被母亲冷落,一方面也是在他身上寻找兄长的关爱。
长兄去世时她还不记事,只记得自己依稀有个年纪相仿的白白嫩嫩的小哥哥,常牵着自己玩,两个人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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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影不离。
而卫岚哥哥则是在自己和长兄累了是背上背一个,手上抱一个,在旁边保护着他们。
慢慢的,长兄的脸越来越模糊,提起哥哥,云出月第一个想到的是卫岚哥哥。
没有见过他的父母,所以云出月也不知道大伯和父亲究竟有多像,惹得母亲有时提醒自己不要亲近卫岚哥哥,怀疑他是父亲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