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倒霉催的”。肖克一脸的沮丧。盖红急忙找来浴巾,帮肖克把身上擦干。
“去洗洗吧”盖红说到。
第二天当盖红醒来的时候,发现肖克仍然蒙头大睡。她伸手推了推肖克,发现肖克身上很热,她急忙把手放在了肖克的额头上,肖克的额头滚烫。
“醒醒肖克”,盖红推搡着肖克。肖克终于把眼睁开了。
“你发烧了,快去医院看看”。这时肖克也感觉自己身上酸疼,一点劲儿都没有。估计是昨天晚上连累带吓,又被雨水一浇,所以发烧了。
肖克开着车来到了医院,由于盖红今天一早要送父母回去,所以肖克一个人来到了医院。
在挂完号之后,肖克来到了诊断室。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大夫接过了肖克的病例本。
大夫拿出一个体温计。“放在胳肢窝里先量一下体温”。老大夫说到。
五分钟后,肖克把体温计交给了大夫。
“三十九度八,高烧,你得输水”。说着大夫拿起笔开单子。单子开完之后,大夫把血压计拿了出来。“把袖子卷起来”。卷起袖子之后,肖克把胳膊伸给了大夫。
大夫在反复量了几次之后,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肖克。“你怎么没有血压”?
“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没有血压呢?是不是你的血压计出了问题”。
大夫把血压计收了起来,伸出手,把三根手指搭在了肖克的脉上。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肖克感觉到大夫搭在自己脉上的手指开始颤抖起来。
“怎么了大夫?有什么问题吗”?
“奇怪了,我摸不到你的脉搏,我行医几十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一个没有血压没有脉搏的人怎么可能还正常的活着,太不可思议了”。大夫把手指从肖克的手腕上拿了下来,用一种困惑的眼神看着肖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