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奏:坠兔收光(2 / 2)

居然已经在哭了。

李承弈一怔,她抬起手背抹了抹眼睛,哽咽着慢慢说:“我真的不是故意……我知道它怕冷,睡前叮嘱了要记得看着炭火的……”

他丢下手里的宣笔,大步走过去,又气又悔:“好赖话听不出来?我哪里真的怪你!”

那是什么呢。她还在一抽一搭,被他托着下巴逼起脚跟:“不准哭了。”

又把人向怀里摁了摁,嘀咕一句:“你这人,都把眼泪拿到我跟前用是不是?”

哭得他心里发慌。

只有她是真惦记这件事。夜间吹了灯,落下床帐,他就一心去吻她白净颈项了,哪还记得什么兔子。结果这女娘还要呼吸不稳地提:“但也不怪旁人的。如今冬天太冷,原本值夜仆婢也辛苦……”

她怕他要去问行霜。

为了一只兔子大动干戈的话,就成了食禄者的傲慢。

“……不然我问都没问是谁闯祸。”他含含糊糊回了,手去解她寝衣,“你认真些。别想着懒懒了。”

她脸一红,不吭声了。

诃子被轻轻脱下,露出一片丘陵风光。其实她跟波澜壮阔……应当是丝毫不沾边的,但他本身不算很懂,又只打算观赏她的,反而觉得精致圆润:“阿弥,坐直。”

云弥都忍不住抬手护了,他还要发号施令。抬眼一瞬间自然带出嗔怒,被他低低取笑一声,温柔拨开双手,扶挺她的腰。

她羞得不行,他却无端联想,脱口道:“我知道该如何宽慰你了。”

说得好像他为此困扰过一样。云弥茫然看他,胸前却一重:“……这里,有一些像。”

不知是他手掌太大还是她确实比较小,也或许兼而有之,总之是能完完全全地包裹。只让一圈雪白从拇指和食指间漏出来,指示她去看自己刻意屈起的指骨:“兔耳朵。”

又捏了捏中间软肉:“兔身。”

这个混球!她脑子一热,恼得很想咬他,可是又没那个胆量:“不要说了……”

他就最喜欢找事,然后看她害羞的模样,谁让这小娘子真实的时间太少。手上继续用了力,揉转得她向后躬起脊背,身体里开始蒸腾欲念:“嗯……”

眼见另一侧被冷落,他静了一静,俯身温软含入。

倒不是不这么弄,但大多时候是辅助手段,待她适应了就会专注于其他,像唇舌。今天这样全心全意抚慰她这处,是头一回。

从小尖开始,挑卷到挺立,然后慢慢发散,上下左右都悉心吻到。哄得她自己就折起了一边膝弯,不住仰头去抱他。李承弈非常满意,将她另一条细嫩小腿也向后缠,手指试探进去时,都是期待的。

没有落空。前所未有的晶莹温润。

“……我直接进了。”他擦一擦她额头上的汗,腰腹一寸寸向内,听她吟了一声,“疼是不疼?”

云弥只是摇头。

还没有完全进。他仍旧低头盯着,将她身体往下扯了扯,结合到深处,才慢慢舒一口气。

她果然也是舒适的,自发就拿双腿圈紧了他,还抬起脸庞,雾蒙蒙凝视他。

不中用的小娘子,有时又太中用。他回望着,同时开始一下一下往里顶弄,平实又沉着的进攻,两个人却都感到格外快乐。

这样寒冷的天气,外头还在飘雪。她就这样整个地躲在他怀里,坐在他腰上,咬在他肩头,温暖和愉悦从同他密不可分的地方,像潮水一样不断拍打着心底。

云弥知道他爱听,忽然也不那么想忍了,偷偷将唇舌挪开,嗯一声……再嗯一声。他立时就更加兴奋,推平她的肩抵在墙上,底下凿撞得越发迅疾:“阿弥……阿弥……”

他平日里倒还不怎么叫她阿弥,估计是不自在。彻底投入沉浸到情事里时,就顾不上那么多了,一句比一句坦然。她喜欢他这样叫,努力回应他过分激烈的缠吻,却被他轻掐着下巴离开,哑声道:“喊我一声。”

那里也停了下来。她不满抓他背,哼唧着答应:“……殿下。”

“不是这个。”他又将她往身上提抱了抱,“我同你说过我的字。说过好几次。”

云弥愣了愣,半天才回过劲来,睁开眼:“可我不能……”

她没有资格这样叫。严格来讲,只有皇帝、长辈和老师能够喊他虽迩,就算偶有同窗喊,那也是他自己愿意。即便是朝臣,也不是人人都能以字称他。

衡阳都不一定敢这么唤。

“你能。”他又低脸轻快咬一下她的唇,“我说你能你就能。”

云弥急促呼吸着,他找准时机又重重冲撞一番,逼得她再次目光涣散:“你能的。阿弥,试一试。”

“虽……”她极小声张了嘴,又还是有些害怕。

想耍赖时,被他十指相扣,重复鼓励:“只有阿弥能。试一试。”

直接叫字像是同龄夫妻……她年纪比他小这么多,又名不正言不顺,这太古怪。

云弥几乎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虽迩哥哥。”

李承弈心头遽然一烫,迫声追道:“听不见。”

“……虽迩哥哥。”这回清晰了些,但还是软塌得不像话。

下一秒,她又被撞得一口咬进他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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