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我们在同一条船上,如果我们不合作,都会跟石向东一样,死在这里。”
“不会吧。警察会保护我们的。”
王华嗤笑:“你太天真了。”徐苹沉默不语。王华又说:“敌暗我明,我们必段要联合。”
徐苹说:“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杀了石向东,然后来诱我上当呢?”
王华说:“我杀了他干吗?他一向听我话。”
“这话真没错,我看他就你的一条狗,少了这条狗,你想作恶还真不如意。”徐苹的声音忽然变得激动,还有一种愤怒的味道。
王华沉默了半分钟,说:“我还想问你呢,石向东是不是你杀的呢?”
徐苹咯咯轻笑,说:“我能杀得了他吗?”
“嘿嘿,你不是有同伙吗?”
徐苹倒吸了一口气,说:“你,你在说什么?”
“昨天晚上,海蓝那丫头提醒了我,进入她房间的人是你的同伙吧。”
徐苹冷哼了一声,说:“这个海蓝,你不是说她有臆想症吗?”
“其他事情我不知道,但那天确实有人跳海。”
徐苹惊讶地问:“真的有人跳海?为什么海蓝说时你不承认?”
王华声音微微有些发抖,说:“我能承认吗?他唱着歌,然后跳进了海里。跟20多年前一模一样,还有这首歌……这首歌只有他会唱的。”这句话说完,王华与徐苹有短暂的沉默,气氛很凝重。海蓝能听到他们呼吸声,哧嗤哧嗤,哧嗤哧嗤……
海蓝心头欢喜,又一起被旁人视为臆想症的事情被证实是确实发生过的。她感觉出这个跳海的人非同寻常,盼着王华与徐苹在这话题上继续,不过没能如愿。徐苹转了话题:“究竟是谁杀了石向东?”
“一直在等着我们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忘了?”
徐苹又倒吸了一口气,“嗤”的一声令偷听的海蓝心底凉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