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滕志远的帮凶吗?”我问。
“应该是,那天你在这里告诉我柳意交给你一个盒子,我们到了你家,滕志远就抢先了步,我就意识到她是在走廊上偷听。”
他一说我才想起来,那天她跟着我们去了停车场,上车之后就赶紧拨电话,原来是在通知滕志远。
“那去银行转帐也是她?”
“是,我怀疑她之后又去银行仔细看了那段录象,应该是她。昨天回来后我又打电话去湖新镇问过,郭家埋骨灰的时候同样找了很多人帮忙,在棺材上贴符据说是郭真珍的嫂子去领取骨灰的时候碰到一个半仙,那个半仙告诉她郭真珍死了三年未能入土,怨气大,埋怨娘家人不管她,给了她嫂嫂一张符,说是不贴上怕对家人有害。本来昨天就想告诉你的,见你太累,骨灰又已经带回来,就不着急说。”
“那郭真珍的嫂嫂就信了?”
“听说那个半仙一看骨灰就把死者的姓名年龄怎么死的都说准了,她能不信吗?”
“是滕志远叫去的托?”
“肯定嘛。”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是不明白。
“楚楚,我想多半是那天你在办公室说的话被张小娅听见了,一无一十地告诉了滕志远,做过亏心事的人心里有鬼,宁可信其有不肯信其无啊。”
“张小娅是那个秘书吗?她跟滕志远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不重要。”他说:“他肯定很早收买了她。现在想起来,小意火化的那天她也在场,她是我的秘书皆私人助理,平常跟小意的关系也还算不错。。”
黄大坤的心机确实深,明明已经在怀疑这个秘书,却还是不动声色,让她留在身边。
“昨天……”我问。
“昨天你说她来过我就怀疑,我的办公桌抽屉的钥匙她那里有,而且我通知她我是今天一早回来,她肯定没料到我已经回来了,我打开抽屉就发现里面多了十来个白色的东西,我换了。”
“那她放的呢?”
“丢了。丢马桶了。”他呵呵笑。
“你怎么不留着当证据啊?”
“留着那干吗?一时也说不清楚,难道告诉警察滕志远买通她陷害我制冰毒?警察要是问我为什么要跟滕志远合作,我怎么回答呢?”
我发呆,他果然知道那是冰毒。
“楚楚,你一早来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