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又如何?佛子就能拉偏架了吗?”
顾依依急了:“天机门长老曾算出未来我们西南将有一大劫, 而佛子就是应劫而生之人,将帮助我们解决劫难!”
西南大劫?
西南大劫不就是你搞出来的吗?
如果你不勾搭魔尊, 不搞事情,西南哪来的大劫?
再说了, 万年前天玄宗就能凭借自己的实力将魔尊镇压于后山,万年后还要靠这个劳什么子佛子不成?
可笑!
楚白炼看她:“所以呢?”
“所以什么?”
顾依依懵了, 似乎是没懂楚白炼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一个金丹期的佛子,他是能挡住魔尊还是挡住兽潮?或许他可以学佛祖割肉喂鹰, 把自己喂给兽王, 说不定兽王一高兴, 就让兽潮退了呢!要不把他丢进魔尊的封印,试试看他能不能感化魔尊吧。”
顾依依:……
“强词夺理!”慕容最见不得顾依依受欺负,站了出来,“佛子应的不是现在的劫,而是将来的劫。今日他才金丹期,未必日后他也金丹期,教习曾说过,应劫之人的实力是与劫难一同变化的!
哦,不对,你都没上过几天课,又怎会知道此事!”
慕容终于找到机会嘲讽了楚白炼一番,可楚白炼根本没听他后边说的话,反而扭头看向师姐,对她做着口型。
他当初说什么来着?
这玩意就是那种喊着“我命由我不由天”“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人。
他本来对顾依依和慕容才关了半年不到就被放出来很生气的,结果慕容一开口,马上就变成了喜剧效果。
罢了,今天就放他们一码,回去听听师姐背后到底有个什么原因,能让掌门不顾三长老的面子,违背自己的口令提前将这俩玩意放出来。
楚白炼回头看老板:“老板,这灵玉你想卖给谁直说。有我在这里,保证没人敢为难你,谁来都没用!”
顾依依、慕容是两个草包,仇禹明一心想着复仇脑子不清不楚,至于另外两个天玄宗弟子……他才是天玄宗的仙三代、土霸王。
老板挺起腰板,从刚才这几人的对话来看,就知道眼前的仙子身份非凡,他是傻了才会得罪这位帮他解围的人。
“自然是卖给仙子您了!我们生意人讲究的是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答应了卖给仙子您,就绝不会改变主意。”
听着倒是诚恳,至于话中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老板都这么说了,楚白炼直接付灵石拿玉走人。
“你!”
那名早就看上这块玉的女修怎么会愿意?
可楚白炼理都没理她,把她当做空气,她就算不愿意也没办法。
楚白炼走远后,她看了看顾依依一行人,忍住心中的怒气走了过去:“多谢几位刚才替我说话,我乃常青门弟子婉月儿,日后相见必不亏待于你们。”
顾依依上前握住对方的手:“月儿师姐别生气,楚师姐她是我们上法峰峰主的女儿,跋扈惯了,就是这么个脾气,她其实没什么恶意的。”
“没什么恶意?那明明是我先看上的灵玉,根本就不值那个价!若她不是后来抢走,也不会当了这个冤大头!”
两人一个发泄情绪,一个顺着对方的话安慰对方,很快关系就好了起来。
另一边,楚白炼拉着师姐来到了一家酒楼,要了个安静的包房。
这里能够看见街边往来的人群,但房间中布置了隔音的阵法,完全不会被外边的吵闹干扰,外边也不会听见他们所说的话。
随便点了几个菜,楚白炼就直直地盯着闻素:“师姐,现在可以说了。”
看着小师妹一副兴师问罪又想表现出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的样子,闻素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毕竟这件事本就是她师父处理得不好。
若是过个几年大家都把那俩人忘记了,然后再放出来也不会这样。
现在师妹看到之前坑害她被惩罚的人才半年的时间就被放出来,自然会很生气。
“先前那一行人,于佛子之右那人,你刚才注意到了吗?”
“当然,里边就他和那和尚是我不认识的。之前我说什么来着?那慕容根本就没脑子,仇禹明也是个小肚鸡肠的。明知道那两人在比赛中坑害同门竟还跟他们在一起,迟早会坏事。”
楚白炼再一次给他家师姐上眼药,离女主和她身边各种各样的男人远一点,否则会带来不幸。
“还有那什么佛子,都说佛祖面前众生平等,那家伙屁股都是歪的。需要人让步的时候对方就是乐善好施的施主,保护别人想要获得好感的时候就是姑娘,若真是佛子,修的怕是欢喜佛吧!”
咳咳!好像在师姐面前暴露了什么。
果然,闻素皱起了眉头:“姑娘家家怎可将这种话放在嘴边?”
他又不是姑娘家!
楚白炼嘴硬:“我又没跟其他人说,就跟你说了。而且本来就是啊,你看他一个和尚,不好好地吃经念佛,出来跟顾依依逛街还站在她身边,这会儿还帮一个陌生的女的讲话,像是出家人吗?
我下次不说就是了,你继续吧!”
闻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