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向李海解释:“在法医人类学里人的种族被分为三类:蒙古人,也就是亚洲人;黑人,也就是非洲人;最后是高加索人,也就是欧洲人。黑人和蒙古人的鼻子相对来说要比高加索人要来得宽一点。这具骨骼一看就是典型的蒙古人。”
“既然你是从鼻子来看的,为什么不会是黑人哪?”李海发问。
“因为黑人的骨骼相对于其他两种人的骨骼颜色要更深一点啊!”我回答。
李海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你们认为他会是谁?又为什么在这里?”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摇了摇头,道:“不过这个东西是什么我倒很好奇。”我指了指骨架手指上的一个指环。
“戒指?”李海把那个东西拔了下来,这是一枚黑色的戒指,质地好象是玉质的,不过我不清楚玉里面会有黑色的,更特别的是戒指的表面有一个花型的浮雕,刻的很精致,可我却看不出究竟是什么花。
“好漂亮啊!”方蕾从李海的手里接过了戒指,女人对于任何珠宝玉器都是没有抵抗力的,即使它是刚刚从一副骨架上拿下的。
“这是什么花你知道吗?”我问。
方蕾摇了摇头道:“不清楚,有点象百合,又不是,百合的花瓣没有这么多。”
“看来这副骨架和戒指都有点问题,不过现在不是留在这里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该继续往前走哪?”李海问。
“那好吧,”我拉住了方蕾的手,“继续吧!”
“这个戒指怎么办?”方蕾扬了扬手中的戒指,问。
“带走啊!也许会有帮助。”我笑着说,早看出方蕾很喜欢这个东西,不如就顺着她的意思吧。
“好啊!”方蕾开心的象个小孩子,心满意足的把戒指套向了自己的手指,可惜天不从人意,戒指太大了,方蕾的细长手指根本没有办法把戒指戴在手指上。看着她一副惋惜的样子,我笑着接过了手指,道:“那我来戴好了,以后我帮你找个玉器匠按照这个样子订做一个。”
“好啊!”方蕾小鸟依人的挽住了我的手。
我把戒指随便的往中指上套了进去,却没有想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戒指和皮肤的接触面传来,我立刻甩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