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抽搐,身体痉挛。腿心疯狂收缩,夹弄着往她身体里灌着白浊的性器。连她的眼前都一片昏花。
她好似失了智,什么都没想。能做的只是抱着男子,用力夹紧他的阳物。
直到他忽然倒下,重重压在了她身上。
晏春堂能开口了。
像个梦一样,在操弄了李幼安,将自己阳精射给她以后。他仍然不能动弹,却能开口说话了。
他说:“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幼安,心魔。心魔,李幼安。
一切祸端都由她而起,也应由她结束。
他的阳具还被她的穴嘴儿吸裹着,白浊粘稠的液体还堵塞在她的身体里。彼此的体温都还留在对方的肌肤上。结果他说他要杀了她。
李幼安第一次被别人的无耻震惊到了。
旁人是拔屌无情,他倒好,还没拔出来就说要杀她。也不知道方才是谁压着她,狠命磨着她的花心。
她推开晏春堂,腿心处发出“啵”的一声,大股液体流出。暖烘烘的灼热自小腹流向四肢百骸。
“还真是个禽兽。”
李幼安低声骂道。
衣带还散着,她便聚起体内唯一的一道剑气,在洞府中的虚空中划出一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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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在意双腿间的酥软,就像她并不在乎晏春堂的威胁一样。反正体内的尸气消散了大半,她最该做的是从这掌中天地中逃出去,逃到一个晏春堂暂时还追不到的地方养伤。
在她从那道裂痕跨出去之前,仍然倒在剑气法阵中的男子似乎恢复了冷静。
他的声音不似先前那般沙哑,倒是极为冷峻。他笃定道:“我会杀了你。”
春潮的余韵在停在李幼安的脸上,她头也未回,只是轻轻微笑。
掌中天地之外,天清气朗,已是大日浮空的正午。
李幼安摸着飞剑绿珠,感受着剑身上充盈着的剑意与杀意。
在她的心府之中,有暖流运作不息,消弭着森寒的尸气。
她站在山巅极目望去。
千里无雪,清风徐徐。
是个南下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