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予抓抓头,不明白她,不就是自己背后还有个男人嘛,她那么不好意思干啥?
云聿瑾的笑声从背后传来,他挪过来将她拦腰一抱,下颌架在她肩头,“你没穿衣服。”
“!?!”
白知予低头看,自己果然赤条条的一只。
而某人内衣内裤,穿的妥妥帖帖。
娘的,居然忘了这一茬。
吊儿郎当的陶然从外头走进来,看见里头的光景,挑了挑眉,“我是出去还是?”
白知予掰开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出去什么?快过来给我穿衣服。”
白知予回头在床上翻找一番,没能找到一件遮羞布给她。
一抬眼就对上某男幽深的目光,只能跳起来,跑到衣柜边。
衣柜边,陶然已经在里头给她将今日要穿的衣服拿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白知予,而后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云聿瑾收拾起来比她快,噙着笑坐在圆桌边看着梳妆台前的白知予跟陶然讨论究竟带哪一只珠花。
他们两牵着手往陈若丹的院子去,里头陈若丹一早安排眼线探查了他们花烛夜的动静,知道白知予被他折腾了一晚上加一早上,又瞧见白知予明显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看云聿瑾的时候恨不得将眼睛都剜破。
云开诚原本是不打算来凑这个热闹的,他在陈家母子两这里一向被当做空气人一般,何苦自讨无趣?但鉴于华攸宁如此昭然的抬举白知予,该走的礼数还是得走。
南漫如今左吃一个小亏,右吃一个大亏的,他作为南漫的左膀右臂,实在不应该再在这种小事上叫人拿了把柄。
饭桌上,陈若丹和云聿瑾自顾自的说着话,像没他这个人存在一般,只唯独白知予还很殷勤的笑意盈盈的给他夹菜,软糯糯的同他说话,左一个父亲右一个公爹的叫着。
白知予故意说自己对云府不熟,想向公爹讨个许可,叫云聿瑾带着她在家里四处逛逛。
云开诚笑着打着哈哈,“上次臣生辰的时候,公主不是来过吗?”
陈若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上次是上次,那都多久了?上次知予是以客人的身份来的,她如今是你家的儿媳妇,这能一样?不就是逛逛吗?又没劳累您陪着,您左一个不愿意右一个不愿意的做什么?怎么?她逛不得?还是说你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人或是物件怕叫知予瞧去了?”
云开诚一噎,“我这不是怕公主累着嘛?”
白知予笑得跟朵花似的,“谢谢公爹!我不累!”
一句话堵死他,云开诚这下无话可说了。
白知予倒不是真想看云家的整个构造,不过是想找找看云开诚的书房在哪。
那书房外头果真有兵卒把守,其中一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就是,得想个名正言顺的法子进去才好呢。
云府的占地面积不小,其中绛雪筑的面积更不小,听说是因为要迎娶白知予,特意拆了院墙扩建重修的。
昨日白知予的活动范围只在主屋那一片,今次才看清了整个绛雪筑的模样。
假山流水、石桥游鲤、廊亭爬花,应有尽有,简直比普通富户人家的整个宅子里头的造景还要华丽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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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没看过第一部的宝子们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