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氏恨不能扑上去踢烂他的嘴,一边挣扎着一边骂:“你这个下流的混蛋,抹黑我……”
魏大老爷听了头疼,喝了一声:“都住口!”
祝氏却喊起冤枉来:“这两人明显是为了讹银子栽赃我们的,他们的话可不能信啊!”
魏大太太眼下已经缓过气来了,也差不多弄明白了怎么回事,恨不能剥了她的皮。
如今魏弘还在齐家的院子里读书呢,她竟把手都伸到齐家小姐身上了,这是要让魏家和齐家断了往来吗!
好不容易把魏弘送出了这个是非地,还没躲两天清净,就又让她们惹出事来了。
这马家的,是恨不得拉着整个魏家一起去死吧?
魏大太太气得冲上去,抬手就给了祝氏两个耳光。
把她妹妹小祝氏在在一旁都看愣了。
祝氏回过神来,不可置信道:“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魏大太太恨道:“我还想抽你呢!当你是个什么东西,来我们家白吃白喝的打秋风,还算计上我儿来了,将你那个少廉鲜耻的女儿都送到哥儿的床上去了,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祝氏嘶喊道:“你家哥儿要是那洁身自好的,又怎么会跟羡儿睡到一块去?”
“我看你们分明就是看不上我们羡儿,看不上我们家,觉得我们羡儿给你们做妾都是高攀了,所以才故意设下这么个局来害我们吧!”
“我呸!什么官宦人家,竟然用如此肮脏下作的手段,连个良妾的容身之处都不给,是要活活把我们逼死是吧?”
“好好好!今日你们将我们娘几个撵出这个门,明日我就死在街头,让羡儿去衙门里击鼓鸣冤,看看你们魏家还有没有脸面在京城立足!”
魏大太太气得脸都红了,指着马羡儿道:“你们若是心中无鬼,你这女儿怎么会见到那两人就晕了,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如此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真以为这天下没有王法了吗!”
那祝氏却不是什么省油的等。
反正事情已经败露,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罚一顿撵出府去,与其到时任人宰割,倒还不如趁着现在没定论的时候博一把,说不定还能博出一番天地来。
思及此,她愈发嚣张地和魏大太太顶起嘴来,一会儿骂人,一会儿喊冤的,将那厅堂闹得鸡犬不宁。
正吵闹着,有婆子从外面匆匆而来,同魏大太太贴身的林妈妈耳语了几句。
林妈妈惊愕地瞧了婆子一眼,问了句:“当真?”
婆子点点头。
林妈妈便去扶魏大太太,劝她道:“太太稍安勿躁,方才有人给出了个主意,眼下人已经喊来了,验过就知了。”
说着就叫左右的丫鬟来,将马羡儿给带到偏厢去。
祝氏一看就急了:“你们做什么!要带我女儿去哪!”
她急着就想往上扑,却碍于手脚都被绑着,重重地摔回了地上。
眼睁睁地看着昏迷不醒地马羡儿被架着去了偏厢。
过了一会儿,林妈妈从偏厢里走出来,看了地上的祝氏一眼,对魏大太太道:“太太,方才已经验过了,马姑娘如今还是完璧之身,想来之前是事是场误会。”
祝氏惊愕地瞪大眼睛,嘴里连声念着“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