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堂娜玛利亚点了点头。
我半张着嘴,吃惊地看着堂娜玛利亚熟练地用一个棍子挑出了一条蛇,把它放在了地上。
这条扎布坎响尾蛇明显受到了惊吓,盘起了身子立了起来,头部向后倚着,撑开了颈部,频繁地吐着信子。
堂娜玛利亚右手用提着棍子,吸引蛇的注意,左手悄悄地从后面绕道了蛇的头后部,只见堂娜玛利亚动作麻利地抓住了蛇的头部,死死地掐住了它的嘴。
蛇被提了起来。
两只毒牙不断地分泌着乳黄色的毒液。
堂娜玛利亚扔掉了右手上的棍子,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曜石匕首。她提着蛇,把蛇头按在了一块石头上。右手一划,蛇头就被割下来了,鲜血不断地从伤口处涌出。
杰西卡顺势在下面用一个陶瓷容器接着。
一条,两条,三条。堂娜玛利亚用个方法,取了将近一碗的蛇血。
堂娜玛利亚把这几条蛇挂在了一个杆子上,几个蛇头也摆在了石头上。
“走吧。”
“这就是药?”我指着杰西卡碗里的血。“这管用吗?”
“当然,你的病也是这么治好的。”杰西卡看着我点了点头。“你以为是你身体强壮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进屋,把一碗蛇血都喂给了乔治。
“看来他中毒很深,能不能缓过来,就靠他自己了。”堂娜玛利亚说道。
随后他又从身上拿出了一个袋子,从里面抓出了粉末状的东西抹在了乔治起着水泡的地方。
“这是什么?”我问道。
“是扎布坎响尾蛇晒干后碾成的粉末。”
“这居然还能治疗这个病。”
有时候我真不得不感叹这些印第安人利用自然的能力。
“关,你过来一下好吗?”
杰西卡突然叫我。
“嗯?有什么事吗?”
“你来一下。”
我跟着杰西卡出了屋子,在院子的大树下站定。
“什么事。”
“你看这个。”
杰西卡递给了我一个项链。
“这不是你的吗?”
“不是我的,我的在这。”
杰西卡从脖子上解下一个项链。
我拿着这两条项链,居然一模一样。
“这是我母亲去世前给我留下的,世界上没有第二个。”杰西卡说道。
“那这条项链你是从哪得到的?”我指着拿在手中的项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