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夜,他们总共承欢了三次。
一早鸟鸣作响,阳光洒入锁清歌的屋子,他睁开眼,望着眼前这紧紧搂着自己的人。
难到昨晚,他真的和他做了吗?锁清歌想着头就痛了起来,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不要脸,他动了动身,却发现全身上下痠痛无比,「啊—」他低鸣一声,发现下身极其难耐,蹙眉看才发现宫弦月的那里还留在他体内。天啊!没想到这是真的,这真的不是梦啊...他轻咬唇,却发现唇也是疼痛难耐,他摸了下,却发现上头满是乾凅的血跡,天啊、没想到他俩昨晚居然这么热烈吗...
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该怎么把他的那话儿弄离自己体内才是最重要的。锁清歌下定决心,往反方向退了退,不退还好,退了反倒让他轻喊了出声,他羞涩的看着下方、紧闭着眼、轻叹了一口气。
宫弦月此时则是再也隐忍不住,「醒了?」轻笑着看着眼前的人。其实他老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眼前的这个人会有什么反应,他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只是他也是方才醒来时才发现他的那里还留在他体内,可能怎么办?硬拔出来他肯定会醒的啊!但他又想多让他休息一会,于是只好假装没这回事,继续瞇着眼,直到锁清歌醒来。
「殿、殿下你、你的—」锁清歌摇着头,不敢继续说下去。
「嗯?我的什么?」宫弦月玩笑的问着。他好喜欢看锁清歌这无助的样子,总觉得,特别让人宠爱。
锁清歌遮住自己的脸,「你、你的那—」他以为只要将视线挡住没看见对方就能完整的说出一整句句子,没想到最后还是以失败收场,「啊不行、我说不出口—」
宫弦月笑的很是开心,「知道啦。」然后宠溺的摸了摸锁清歌的头,又吻了他几口,「我这就出去。」说着,轻轻的将分身退出。
「啊——」方才锁清歌试图将宫弦月的那里退出时就已经难耐不堪,更别说宫弦月这突如其来的就将整个分身退出,后庭随即渗出混着鲜红血丝的乳白色的液体,而早已乾凅的内壁哪还撑得起这突然的刺激,锁清歌当然轻叫了起来,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锁清歌只管紧紧的摀着自己的脸庞。
宫弦月越笑越开心,他想,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清歌,放开手。」
身下那人只是摇着头,完全没有想把手放下的意思,「属、属下没脸见殿下。」
这个傻瓜,硬上他的人可是我啊,我都不羞涩了他是在害羞几点的,宫弦月又无奈又轻笑,「没事,昨天的事情是我硬上的,和你一点关係也没有。」
「可、可是我是下人啊!我这么做是以下犯上的行为啊!」锁清歌喊着,摀着脸庞的手依旧没有放下。
「谁说你是下人了?」宫弦月一冷,硬是将锁清歌的手一把扯下,「你是我的人,谁要敢说你是下人,我必定灭他九族。」
那眼神令看的人感到不寒而慄,锁清歌不禁大大的颤抖几下,然后征征的看着宫弦月,「那、那殿下也要灭我九族吗...」他喏喏的说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讲些什么。
宫弦月只是沉默了半晌,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后道:「我为什么要灭你九族?」
「因、因为我、因为我们做了这、这种事...」锁清歌说着,后面几个字根本就是听不见的状态。
「我们做了什么事呢?」宫弦月的玩弄之心又兴起,他好想再次调侃着眼前这单纯的人。
锁清歌只是一瞄宫弦月的脸庞,「没事。」随即转身扭过头,打算不看他。
「怎么啦?生气了?」见自己所爱之人就这样不把话说清楚就转过身,宫弦月内心也是稍为的紧张了下。
「没有,属下怎敢。」锁清歌说着,但是依旧没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