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振鹭没想到刚出北城就遭到了杀手追杀,他与相令仪负责送白风上京,范攸宁、陆进凌则是从另一个城门送白家人离开。他驾车狂奔一阵,见对方十几人早有部署,对着车内人说:“相令仪,你会水吗?”
相令仪点点头:“他们是什么人?才刚出北城,右相消息那么快?”
“看起来是同行,应该与信无关,恐怕是要杀白风的人怕我们办事不利下的保险。一会经过那桥,往河里跳,我引开他们。”
白风脸色苍白,瞪圆了眼:“我不会水。”
俞振鹭面无表情道:“对方有备而来,我一人尚勉强应付,不跳就在车里等死吧。”
相令仪将书信放进竹筒:“你行么?要不和我们一起跳?”
“得有一人驾车吸引他们视线,一会听我指示。相令仪,好好活着,京城见。”
* * *
跳个河相令仪擦破了头,而白风差点半身残废。好不容易拖着白风到了岸边,相令仪已是累得不成样子。
“看来平时真该听听他们的话,练练功啊。”
白风气息奄奄:“练功?现在逃命要紧,刚才那情形,我看那位少侠多半活不成了。”
“闭嘴。”相令仪忍下想揍人的冲动,皱着眉站起来说,“快起来走了,你怎么知道对方不会派人来追,嗯?”
相令仪、白风二人躲躲藏藏、走走停停,等到了京城的联络点已是半月之后。苏翕等人已是等得不耐烦了,见来的只有二人,范攸宁急道:“鹭呢?”
“途中分开了,他还没到吗?”
苏翕在屋内踱了几步:“看来那信是真的。他就是白风吧?”
范攸宁赶忙拦住苏翕想打晕白风的手:“右相既然能从明月楼之事开始设局,哪怕把白大人交出去,他们也不会放过无事阁的。为今之计,只有釜底抽薪,把对手扳倒才是上策。”
苏翕咬咬牙:“所以呢?要怎么做?”
“右相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需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都半个月了你还没计出来?俞振鹭最恨失去自由,你还要他在牢里关多久?”苏翕眼圈有些发红。
陆进凌看她平时冷静的样子都消失了,有些不忍:“前阵子听说左相在找路休的画,就是你手上那副。若是舍得,倒是可以拿着画和罪证去找他试试看。”
范攸宁道:“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做的什么生意,去找左相岂不是自投罗网?”
“画?尽管拿去,反正我也看腻了。”苏翕虽有些心疼,但比起画,还是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俞振鹭比较重要。
相令仪听着他们的对话思考了一阵:“让李至仕带着画和白大人一起去找左相如何?他刚因为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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