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开,我就见两个黑色面包疯了似的扑到公园门口,转眼,面包上下来六七号穿了大绸子练功夫的青壮年,随之这些人又在两个中年人的带领下,一脸阴沉地奔公园去了。
小暄从车窗前扭过头,瞟了我一眼问:“你又摊大事儿了,对了,听说上回是戳脚门?”
我淡定点了下头,复又说:“太极,八卦,三皇炮锤,横练,螳螂,大洪拳,小洪拳,咏春,铁线拳……这些都还没惹呢。”
小暄喃喃:“照这速度,也快,真的快了!”
我哼了一声:“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怕愁,哼,不是有咱们那个牌牌吗?”
小暄:“你别得意,这事儿你摊的,到头儿,都得你自个儿了结……”
我摇下车窗,深吸口清凉空气,暗说,愁啊!
愁归愁,可那是以后的事儿了,眼么前,还是把老三搞明白再说吧。
车行疾速,到了陈教授家中,我们刚付钱下车,廖七就醒了。
老人家一睁眼,看清楚四合院的格局,他咬牙,就将怒意倾倒在我们头上。
“你们这些贼娃子,偷了我祖上的东西不说,还给我绑到这里来,你们跟那年轻人都是一伙的对不对。”
廖七挣脱了冰容,手握拳恨恨地对众人说。
众人听这话都是一愣。
恰在这时,四合院儿紧锁的大铁门吱嘎一声就开了。
随之,祝老道背了个手,慢悠悠走出来,抬头一瞥廖七,他乐了:“廖老七,五年不见,巫山一别,想不到,你还活着啊。”
廖七看到祝老道也是一愣,三秒后他一虎脸对祝老道说:“妖道,你坑死我了!”
说完,廖七两眼一闭,牙关一紧,扑通,又倒下去了。
冰容心中一慌说:“这怎么,怎么说迷糊就迷糊呢?”
祝老道摆手说:“别怕,廖老七是祖上遗传的毛病,遇到急事儿就这德性,抬进屋儿吧。”
三分钟后,我们将廖七和老三抬到了四合院的正房。
陈教授一看我们抬进来俩昏迷不醒的人,当时他就急了:“几位高人呐,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这……这能不能出人命啊?”
祝老道白了陈教授一眼,一招手叫来祁道长:“道友,你与陈先生去隔壁房探讨一下全真养命的法子吧。”
祁道长:“如此,亦好。先生,还请带路。”
陈教授愣了愣,完事儿无奈摇头领着祁道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