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晾凉,又用水杯装了,给这一男一女端去,扶起,送到嘴边,硬生生喂了下去。
喂过了药。
等候大约十多分钟吧,这一男一女几乎同时苏醒,然后两人又同时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吐的是什么?
一滩滩的黑水,并且那里面,还有一颗又一颗,小拇指肚大的卵状物。
祝老道拿了根树枝,对准一个卵状物,轻轻一刺。
皮儿破了,里面赫然卷着一条比蚯蚓大不了多少的小蛇!
这……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祝老道冷哼:“蛇识嫁人,扰人生魂,再让人身结蛇胎,果然,妖灵弄的一手好把戏哟!”
祁道长喃喃:“嗯,好妖灵,好手段。目前,就只差再找一副好肉身,将整条灵嫁进去,那它就成气候了!”
这乌鸦嘴道长刚说完,我就听白大刮喊了一声:“陈老,不好了!闷驴,不见了!”
☆、第九十九章最吓人的是那三声怪笑
陈叫兽儿一听这话,当即哎呀!猛叫了一声,然后怒吼:“这人,怎么就不见了,怎么就不见了?”
白大刮领着肥杨两人一头大汗,呼哧带喘地跑过来说:“陈老,刚才蛇群退了,闷驴说找个地方拉屎,我明明见他去了旁边那片小沟趟子里,可现在,那里边儿没人了。”
陈教授把手里烧火棍一扔说:“走,找人去!”
祝老道给我一眼色,示意让我跟着找人,这里有他和祁道长照应就行了。
我拧身,跟在陈教授后边,直接去了闷驴的第一失踪地,小沟趟子。
到了近处,扒开灌木丛,拿手电一晃,先是闻到一股子翔味儿,然后手电光照到地上果然有一大堆的翔。
呃!
翔还在,人呢?人哪儿去了?
“闷驴!”白大刮扯嗓子吼了一声。
结果陈教授上去,啪就给这货脑门拍了:“想死啊,搁这地界,这么大动静喊?找!低头找,别喊!”
于是,我们四人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拿手电,约定好了,在两百米范围内找,超过这个范围,就不能再找了。因为天黑,这又是深山老林,走远了,容易出事儿。
就这么着,找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我一无所获,最终当四个人返回‘翔’所在的位置时,陈教授擦把脸上汗,喃喃说:“生死由天定,富贵在人拼,行了,咱们心也尽到了,只求闷驴命大福大造化大,能躲过这一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