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刮见此,他不无悲哀地说了声:“闷驴,回头哥要是能出去,给你多烧几刀纸啊。”
陈教授哎的长叹了一声,随之一脸郁闷地扑通坐到了地上不说话。
剩下的人,有的干脆吓傻了不说话。有的人则在捂脸呜呜地哭。
我立在原地,眼睛顺子弹传来的方向一瞅。
只见跟我们对面的一块大山岩底下,嗖嗖嗖,就窜出来二十几条人影。
那些人,大多手里端着枪,并且瞄准已经趴在地上的闷驴一个劲儿地点射。
很职业有没有。
记得我听一个当过兵的朋友说。战场上真正开枪的节奏是这样的,砰,砰砰,砰!
也就是说,基本全是点射,很少像电影,电视演的那样儿,一直突突个没完没了。
这时,闷驴已经不成人形了。另外,覆盖在他身上的胶状物质也渐渐开始散去。
我瞟了眼闷驴,又把视线对准这些从地底涌上来的人。
然后,我在他们当中,找到了熟人……
我的好兄弟老三!女神般的没过门师父小暄,太极妹方冰容,以及……
我勒了个去,那个戴了帽兜的妹子,不正是俺刚收的徒弟,卢媛媛吗?
她怎么跟来了?
妹子们,一个个都跟刘胡兰似的,虽被俘,但表情很镇定,壮烈有没有了。至于老三,我能说这家伙压根儿就没长心吗?
他背上背了个破箱子,老远看到我,就热情地伸手招呼说:“嘿,雷子,我搁这儿呢。哎哟,我去,你是不知道啊。刚才走那个路啊,真他妈带劲,太壮观了,咦……这他妈什么玩意儿。”
老三瞅到让雷火围绕的大石头,他搁嘴里爆了句粗话。
我无语了。
兄弟,你让人家俘了,你还有这么好的心态,你……
我委实说不出话来。
我用无奈眼神瞟了眼老三,又仔细瞅了瞅人群,结果我没发现廖七爷!
七爷在哪儿?
算了,等会儿再说吧。还是看看,这来的都是什么人吧。
除去我拉轰的小伙伴们,这伙人的成员一共有二十位。
其中十五人,身上全副武装,手里端了我不认识的长枪,腰间还有别有短枪。除去这些,这些人的人种很有意思,他们不是咱华人,而是……老毛子!
没错,这帮武装份子,全是老毛子。(战斗民族)
除外,剩下的五人,带头的是一个五十左右的壮实中年人,他留了个小平头,走起路来,脚步极其的稳健。跟在他身后的则是四个年轻人。
五人带队,穿过广场,接着两个年轻人,领了六七个毛子,直奔闷驴方向去了。其余人,则陀枪,奔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