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活着的时候,房子周围的树木都枯死,我知道是他供阴神、养鬼的原因,现在他死了,按说人死则气消,魂也飞,魄也散,不可能在影响和左右周围的环境,难道是疯道士说的聚阴阵的关系,我发现以瞎子的坟为中心,周围的草都在枯死,绵延了很长的距离。
好像瞎子的坟在吸噬这周围所有东西的生机。
我看了之后,心里莫名的打了个突,难道下瞎子的坟里真有古怪?
疯道士说过,变成僵尸是不可能的,以瞎子对赶尸门的做法的厌恶,他也不允许自己变成僵尸,他将自己葬在阵眼之中究竟是想干什么?
做完了该做的,我便回到了省城,刚来到疯道士住处的时候,发现门前站着一个人在等我。
是朱文权。
他来找疯道士,见到我住在这里同样惊讶,我将他让进屋里,告诉他疯道士还没有回来,有什么事情可以先给我说,等疯道士回来的时候我转告给他也是一样的。
他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来报道一下,这么长时间没出现了,本来该定期来报道的,顺便问一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
我不太了解他们内部的结构,告诉他疯道士可能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他点头答应,问我汪志雄来过没?
看来他并不知道汪志雄的事,我犹豫了一下,告诉了他汪志雄了苏夏,早就跑了。他不太相信,我解释了老半天,他也不说话,我心想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我这个外人实在不该说这么多的。
听我提到苏夏的事情,他提出去看看她,他以为苏夏一直昏迷,中间就去过一次,刚好我也要去,就同他一起前往,到苏夏病房的时候我们两个都惊住了,苏夏的母亲搀扶着她,正在地上慢慢的行走,看来不久就可以出院了。
苏夏见我们到来,笑靥如花,发自内心的高兴,转头望了望我们后面,问疯道士和汪志雄的怎么没来。
看来她的家人并没有告诉她汪志雄的事。
我只得说疯道士他们出任务去了,她微微点头,问我去了哪里,处理什么事,我不善撒谎,正说不上来,也不知道怎么编,这时候苏夏的爷爷进来了。台厅呆血。
他见到我过来很是高兴,老爷子现在把我当成了救苏夏的恩人,说他已经和人家说好了,一星期后就带我过去上班。
朱文权对着我瘪了瘪眼,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只得感谢了苏老爷子,闲聊了一会,怕苏夏又问起疯道士和汪志雄,赶紧找个借口离开了。
出来之后朱文权直接问我怎么回事。
我被他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问什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