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秋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中的手用力地抓紧,江予诚说的好听,但真正实施起来必然不是如此,他刚才跟她说过,这可能会是一个长期的合作,这意味着,她会和周思渊接触不止一次,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和他没有一点亲密行为,又怎么可能。
他分明就是让她去做一个见不得光、会被万人唾弃的小叁。
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乖乖女,并不想去做这种插足别人婚姻的事。
她不是这样的人。
可他说的很对,她妈妈病得很重,下一次的手术安排在一个星期后,手续费需要整整十万,而她现在存下来的钱,只有小几千。
亲戚、朋友,她都已经借了个遍,她不单要考虑母亲治疗费的问题,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难道,她真的要答应他吗。
“对了,你之前欠别人的钱,包括利息,我也会替你还上。”
江予诚就在这时候又补充了一句,黎知秋正在思绪混乱之际,他的这句话仿佛在她肩上的千斤重担上又加大了筹码,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压的再也无法挺直地站起来。
黎知秋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般,浑身无力地跌坐回了椅子里。
见她坐下来,江予诚又笑了笑,“怎么样,黎小姐,考虑清楚了吗。”
“你保证,不会让我真的做一些勾引他的事情,只是和他认识接触。”
黎知秋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她知道自己在这一场谈判中无疑处于劣势,但她还是想尽力给自己争取一些权益。
好像只要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她即将要去做的就不是什么让人不齿的事情,好像这样,她依然是那个单纯善良的自己。
江予诚点头:“我保证。”
“你打算怎么让我和他见上面。”
黎知秋心里仍觉得今天自己遭遇的这一切都荒诞又不可思议,“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他真的见到了我,估计也不会对我多看一眼。”
他的妻子沉迎夏是那么完美、优秀、漂亮的一个人,而他又那么深情专一,他怎么可能对她投以关注?
“这不是你要考虑的问题,我会安排好一切,到时候,我会派人通知你,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好。”
黎知秋又沉默了一会,然后问:“你为什么要找我做这一切,你和周思渊有过节?”
“我一个老实本分的律师能和他有什么过节?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
黎知秋嘴上没有接话,心里却在冷笑,老实本分?他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心虚吗?
“凡是做生意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几个商业对手,尤其是周思渊,现在江省几乎可以算是他一家独大,眼红的人自然不会少。某些人生意头脑比不上他,又抓不住他的把柄,就想要使些下叁滥的手段,给他制造一些私德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