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性器勃发许久,热硬如烙铁,蓄势待发。
路江寻调整好姿势,脸埋在程幸耳边,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浅吻她的耳廓。
龟头抵着穴口厮磨,顶端湿滑的触觉如一根引线,焦灼地将火星子牵扯回上一次性爱中的快感中。
路江寻手扶着阴茎,往软滑的湿穴挺进,这一次插入依然有些致命的紧致,穴腔的软肉里夹杂着粘稠的汁水,随柱身的抽入拔出而漾开果浆的清脆稠密水声,用作这场情事的应景伴奏。
他含着程幸的耳垂,收紧腰腹抽插,跪坐的姿势使他膝盖的皮肤磨出极浅的红,他无暇自顾,单手扣在程幸腰间,也不知是为助她支撑,还是方便自己收获纷至沓来的愉悦。
粗硕性器每一下都鞭挞至穴肉缠绵内壁,媚肉层迭地拥紧柱身,深处仿似引人流连的危险泥潭,路江寻需要咬紧牙关才能确保自己不被绞得投降。
“慢点...”程幸脸颊贴着路江寻的耳廓,已然气若游丝,“有点痛...”
她还适应不了路江寻的尺寸和节奏,此时下身有些异样的胀痛,虽则轻微,甚至那痛楚迅速被潮涌的快感淹没,但她还是说出了口,细如蚊呐的声音包裹着真切的讨饶。
路江寻像是被她的话烫到,立刻停了下来,安慰地吻她耳后的皮肤,咬牙克制强烈的冲动。
他拔出小半截,抽插的力度也跟着轻了些,他的嗓音用作安抚便轻柔如午后钢琴曲,“这样可以吗?会痛吗?”
如此接连几次抽送都仿佛春风化雨,他甚至有意避开穴内敏感点,程幸像猝然被极温和的浪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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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沙滩,手足都无措。
她咬着唇,双手环住路江寻的肩膀,声音似被风吹散的沙石,“嗯...可以再用力一点...”
路江寻又一顿,吻吻她的嘴角,“好。”
而后他竟真找到了平衡,程幸发觉不同于第一次激烈的缠绵春雨也能掀起情潮,而且这律动的节奏使她惝恍生出丝被顾惜的错觉。大抵只是炮友之谊。
穴内重又被填满,程幸顺着本能将手伸进路江寻的衣摆,摸到他结实的后背,带着安全的温度。
接触面的扩大使她更沉浸地陷进路江寻带来的情欲中,她甚至笨拙地迎合他的节律抬起下身,柱身由此得以更饱满地被吞吃进湿滑的甬道。
“对...”她揉着嗓音鼓励道。
路江寻稍稍加快了节奏,慢速情事催熟了穴内甜蜜的黏液,囊袋拍击在湿透的阴阜,车内长久地荡开淫乱的水声,竟比座椅的摇震更具情色意味。
程幸的手掐进路江寻的背肌,下身快感如满月的潮水,她的呼喊被淹没在狭小空间的动荡回声里。
“唔...不行...不行...”程幸的喘息极轻,强硬的声母都弱化成吹皱眼睑的风,却分外磨人。
路江寻被她软香如糯米的呻吟激得下身一紧,呼吸都艰难了几分,不知道怎样处理她的请求,他只想让她呜呜咽咽地将浑身上下所有甜腻粘稠的汁液都当做礼物送给他。
媚红穴肉在他欲念攀升之际体贴地以柔软裹缠住他,淫汁在他翻搅的动作间滴溅到性器根部,路江寻伸手摸了一把交合处温热如蜂蜜的潮湿,情动地含住程幸的嘴唇,将她的声音全都吞进腹中。
路江寻加快速度时程幸也迎来最后一波高潮,在他猛力抽插数十下后,她抱着他的肩膀颤抖,闭上眼睛像是痛苦又像是沉沦,蝴蝶振翅像是新生又像是欲死。
身下湿淋淋的全都是来自于她的液体,她迷迷糊糊地说着她可以帮忙清理的胡话,路江寻听后只是浅笑着抱紧她。
他趁她闭目养神之时又凑上前吻她的唇,不时轻浅地啄吻嘴角和下巴,他对接吻的热衷似乎丝毫不逊于性爱。
这绝不是好现象。
小剧场:
某天一起洗澡,程幸冷不丁夸路江寻:“一直想说,你鸡巴长得蛮好看的。”
路江寻本能谦虚否认:“没有没有。”回味过来又小心追问,“真的吗?”他一直觉得自己下身又笨又丑,尽管他知道性器官本不该有美丑之分。
程幸patpat:“真的,中看又中用,像你一样,我很喜欢的。”
路江寻无形的尾巴和有形的鸡巴都高高翘起:“喜欢就好。”喜欢我就好。
(好怪的小剧场,我主要是想要给自己培养一下他们的恋爱氛围,他们在床上不会说鸡巴/逼这种词,蛮羞耻的,我有点点喜欢看dirty
talk,但我真的写不出来,小剧场随便写写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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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烂啊靠北,口交有一点点算是情节需要吧,虽然这样很像男宝妈洗地,但我不知道怎么证明我最爱pussy,爱阴蒂阴道子宫卵巢。如果有人很讨厌看女口男然后感觉被恶心到,真的真的对不起
“吹皱眼睑的风”的出处是勒内夏尔的《埃瓦德涅》,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诗。
很努力对小路进行一些女性凝视,名器、上乘之类的,这部分写着很爽,口交不爽
第一段很多余很多余,但因为我是在唐山事件发生的那段时间构思的这篇文,所以我想要写那段话,peg
the
patriarchy是不够的,应当阉割绞死父权制。
开头的灵感来自微博@人类蛋碎文化研究中心(好像已经被国男举报没了),我很难过在性别暴力议题里永远只有受害者方作出改变,但是女生如果可以还是尽量多学一点自保的技能吧。祝所有女性健康平安。(写到这里突然很感触,这个屌一样烂的世界是无解的,除非男人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