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似脚下不穩,托举着她仰面后倒,使得袅袅与他一齐跌入了床帐深处。
满室喜庆的红如有实质的火焰般在烈烈燃烧,袅袅晃得头晕眼花,软在被褥中,手指抓紧了殷瀛洲胸前的衣襟。
屋后的竹涛声遮掩了急促纷乱的喘息,烛光明灭不定,狭小的一方天地间暧昧淫靡的情欲一触即发。
啊……意乱情迷。
迷迷蒙蒙的视线里,男人红色的暗影铺天盖地压了过来。
下巴被大手捏住,袅袅嘤咛了声,火热的吻随即似密集的雨点落下。
薄薄的唇沿着眉心、鼻尖、脸颊一路向下,叩开唇齿,津液交换,吮吻流连,柔情缱绻。
袅袅伸出舌尖回应他,吻至情动处亦揽住男人的脖颈,攀在了他身上。
鸳枕暖偎红粉颊,雪秀轻绮香臂。
殷瀛洲环抱着她翻了个身,肩头处贲起的肌肉紧绷,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袅袅整个人都趴在他深海般宽阔的胸膛上,就如港湾里停靠的一苇兰舟,在荡漾的海浪里起起落落。
耳下传来年轻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是心在悸动的声音。
——直想溺毙于这片深静的海。
殷瀛洲含了浓重醉意和笑意的声音拂在耳际:“时至今日,我才像是切实抱到了你……”
“吾妻。”
“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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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另有回目:
遭强娶娇小姐无奈出嫁,设喜宴恶山匪得意迎亲。
叁拾贰.红烛昏罗帐
鸳鸯交颈,鸾凤偕飞。
关关雎鸟,琴瑟和鸣。
恰是星河璀璨,夜色撩人,烛影摇红,暗香盈盈。
唯享男欢女爱,风月云雨,方不负此金玉良宵,锦绣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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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黄花梨木制成的朱漆雕纹六柱架子床“吱吱呀呀”地不停晃动,女孩儿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呻吟柔泣断断续续,不绝于耳。
偶尔也传得几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闷哼,压抑了极致的快意。
“瀛洲哥哥……啊、嗯……”
“唤错了称呼,欠肏。”殷瀛洲胯下用力顶了一下。
“啊!夫、夫君……轻些儿呀……”
袅袅跪伏在殷瀛洲身下,被他分开腿掐着腰,塌背翘臀,像个任由男人插玩肏干,不敢有一丝反抗的小女奴。
这样跪伏的姿势,将所有隐秘的地方尽皆暴露在男人眼前,最初时候让袅袅满心不愿,抗拒地推搡他。
哭闹反抗但无济于事,只换来越发狠烈的挞伐,肆虐。
最过分的是他还会用强,在她哭求着爬去床角时,却被他扯着脚腕粗暴地拖回来,掰开臀瓣,毫不留情地从后面尽根顶入。
她在床笫间渐也乖觉,知晓求饶对殷瀛洲从不好使,况且他确比初初那阵子节制许多,再无有让她事后遭受疼痛的苦楚,便舍了羞耻心随他摆弄。
毫无防备地吃了他这记重顶,袅袅立刻扬起颈子剧烈地颤了下,无助地挣扎。
腰却被他掐得死紧,分毫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全渗出了密密的汗。
偏他还毫不停歇地来了几下更深更猛的,袅袅叫也叫不出声,眼泪落雨似的扑簌簌地掉。
火烫的磨蹭让男人器物上暴起勃跳的筋络,狰狞圆硕的头棱,粗壮炙硬的柱身都感受得无比清晰,恍惚中有种最幼嫩的那处被他灼伤烤化的错觉。
袅袅身子软得无一丝力气,只能咬着被角,抖抖瑟瑟地受着他粗鲁的插弄。
这倒使她想起了被他强行破身的头一回。
因着不敢哭叫发泄而让快意全堵在身体深处,令人欲疯欲狂,却又欲仙欲死。
男人的汗水滴到她的臀上,和她的融在了一起,又沿着臀缝流到了两人相连的身下。
初夜被蛮野对待的记忆却让脸儿愈发地湿烫,腔膣深处更是褶皱层层缠动,“哗”地涌出来一大股热流,浇在了嵌入嫩肉里的性器上。
霎时听到身后的男人喉咙深处逸出一声模糊的低哼,喘息不穩地紧接着再是连续几十下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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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般舒坦?”
被男人欺负得太狠了,他略略轻了些之后,袅袅才颤颤巍巍,细声呜咽着哭了出来。
殷瀛洲也被袅袅身上热意蒸腾出来的清幽山茶香气和交欢的甜腥气熏得头晕脑沉,全身血液一齐冲到了胯下这根东西上。
醉意翻涌的脑子里甚麽也想不起来,只用力掐着她的细腰,不管不顾,随心所欲地肏弄她。
深深浅浅地抽插,轻轻重重地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