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的话如轻柔的羽毛,热烘烘地撩拨在耳朵深处,直入心底。
散发着妖异香气的甜美毒酒,正静静地诱惑着她。
他的唇舌曾经一寸寸地舔吻过她的全身,让她从里到外上上下下尽皆染满了他的气息。
甚至……还强硬地掰开她的腿,将最隐秘的地方敞开在他眼前,被他含在口中大肆地吸吮啮咬着穴口花唇,吃酥了她的骨头。
头一回被他突然这般对待时,惊得她失了所有的教养礼仪,当场大嚷大叫起来,像是下一刻要上刑场一般拼命挣扎,乱扭乱动,差点一脚踹在他脸上,直扯着嗓子哭喊瀛洲哥哥……不行……不要……太脏了……
后来他勉强妥协了一步,允她只在沐浴之后做这种事。
无与伦比的羞耻。
无与伦比的快意。
“礼尚往来”四个字忽地莫名其妙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可看着这根她一只手将将才能握住的壮硕器物,还要将它塞到嘴里,袅袅一瞬间又怯意陡生,心下退缩了……
点
添加书签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左右摇摆,踟蹰不定。
殷瀛洲见她神情似有松动之意,在她眉心中一下一下地亲着,哄她:“小鸟儿……只含一下。”
过了许久,袅袅犹犹豫豫地轻轻嗯了声,立刻被善于抓住机会的男人抱着转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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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坐在池边,袅袅站在他面前的温泉池子里,有些心惊胆战地伸出手,从那片毛发中抖着手指握上了柱身。
脑中天人交战,一时羞耻难言后悔应了他,一时又觉着要言而有信不好出尔反尔。
他的这根器物,之前也见过许多回,但她从来仅是偷偷瞄过几眼,从未在白日里如此仔细地端详。
男人粗长硕大的紫红色性器,自浓密的黑色毛发里煞气腾腾地探了出来。
略弯的柱身浑似一把上过沙场痛饮鲜血的战刀,上面青筋环绕,鼓胀,勃动。
圆硕的头棱狰狞红赤,直挺挺地正戳在她眼前,不时地弹跳几下。
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紫黑色褶皱密布,简直就是那深藏殺机的暗黑密林里,悄然隐现的野兽,在她眼前不动声色地匍匐蓄势,只等着对她致命一击。
袅袅惶惶地喘了声,越发觉着手心里又烫又湿,不知眼神要往哪里看。
他人生得好看,这物事儿为何竟这般丑陋吓人……
着实是难看可怖得很……
握着这根东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它是如何地在她身子深处兴妖作怪,逞凶施恶。
偏他还有那么多让她羞耻欲死的手段花样……
在她沐浴时强行要替她擦洗,可沐浴到一半,他便将她从水里打横捞了出来,湿淋淋地压在床上,被他分开握住两只腕子,十指相扣地摁在脸侧,一边细细密密地亲她的脸儿脖颈和那对乳团儿,又一边哄她大张了腿受着他的粗暴顶弄,事后又将他的精水涂满了她的胸前小腹……
他本竟是打算抵着她的下颌,直接弄到她、她脸上,再让她吃、吃下去的,这太可怕了!
登时吓得她汗毛倒竖,魂飞魄散,哭闹撒娇起来……
幸而他看她坚决不肯,也不勉强她,遂作罢。
床笫间他虽强势霸道,还是顾惜着她的意愿的。她着实不愿意的花头,也不会逼迫到底。
万幸逃过了那么一劫……
要么就脱的仅剩个肚兜,挂在脖子上要掉不掉的,被按着腰跪伏在他身前,先是被他舔弄得哭叫着泄了一次,在身子仍然剧烈颤抖时,任他从后面又猛又重地贯穿。
他仿佛是尤为偏好从后面一手紧掐了她的腰臀,一手揉摸着她的奶儿来要她,欢爱中常常便将她摆弄成这种羞耻的姿势。
事毕也不肯放过她,仍逼她继续翘着臀,让他尽情赏玩着他浓稠白浊的东西从被撑得合不拢的红嫩穴口处稀稀拉拉坠落下来的淫靡情状。
一边看一边还要用长指拨弄捻动着湿亮滑腻的肉核花瓣,甚至指尖浅插进去轻搅了搅,脸上全是戏谑的笑,道是秦大小姐人生得貌美,连屄也嫩得出水,早晚得死在你身上……
她只能无助地将布满泪水汗水的热烫脸颊埋在凌乱不堪的被褥中,哆哆嗦嗦地由着他随意玩弄她……
与他初初在一起那阵子,他几乎是不分白日黑夜,兴致上来便要按着她来一回,一天三四回也是有的。又像是特意消磨她的羞耻矜持一般,白日里他衣衫丝毫不乱,她却被他强硬地扒得不着寸缕,抱在怀中肆意抚弄揉捏着奶儿和身下。
硬要等她涌出了一大滩热液,浸湿了他的衣裳,战栗泣喊着说求瀛洲哥哥要了我……之后,他才脸带得意的笑来亲吻她的同时狠狠地填满她。
等得时间太久,太过焦渴,往往刚一被他侵入半根,她便尖叫抽搐着泄了出来,然而他丝毫不停地在她痉挛收缩的腔膣里凶猛戳戮着……
至于晨间还未清醒时便被他折腾更是常有的事……甚至是半夜她渴醒了,下床喝水时惊动了身旁的男人,便被他以反正醒了,不如来干点别的事这种说辞不由分说地又来了一回。
为何男人竟如此喜爱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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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手心握着他的这根东西,和他那些淫靡的情形便不受控制地在她眼前闪现出来,脸上也越来越烫,身体深处似乎再度涌出了难言的空虚和麻痒。
热气蒸腾中,格外得燥闷。
咬了下嘴唇,抬眼偷觑着他,男人懒懒散散地支着一条长腿坐在池边,脸上是同样一副松弛慵懒的表情。
浓黑英秀的长眉斜飞,幽沉深邃的眼睛微阖,所有曲折的心思尽皆藏在密密的眼睫后面。
小麦色的皮肤紧实,肌肉块垒分明,锁骨凌厉地凸显,胸腹处还有些大大小小的陈年伤疤,无端端地生出了几分魅惑。
缕缕墨黑的湿发垂了下来,发梢的水珠“滴滴答答”地坠落。
一滴晶莹的水珠沿着高挺的眉骨,笔直的鼻梁,薄削的上唇,丰润的下唇,无声滑落至凸出的喉结处,又沿着胸膛一路滑了下去。
嗯……他水淋淋的样子不显狼狈,反倒是比之平日里更好看了些……
袅袅莫名觉着心里更痒了,不禁瞥开眼去细细喘了几声。
殷瀛洲也不催她,任她握着自己的命根子,手下慢慢摩挲着她光洁的背,只有略粗重的喘息泄露了他此时极力压抑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