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之前那一番纵情凶狠的肆虐解了殷瀛洲隐忍多年的欲望,这回进去后,他反而不急了。
虽是不紧不慢地抽送着,尽根没入又齐根拔出,但次次却是又深又重,碾压顶磨,戳刺勾挑,腔膣内淋淋的热液随着男人的动作沿着那道缝隙不停地滴落。
男人一只手箍着袅袅细瘦娇软的腰,一只手随意揉捏游走在她全身各处,还时不时地用指尖捻摸搓弄着脆弱柔嫩的花瓣和那点肉核,甚至还强行拉过她的手,让她也沿着两人交合处一路摸到男人的两个囊袋,灼热濡湿的触感直让她再度委屈地哼哭了起来:“瀛洲……嗯、哥哥……”
“……心肝儿是水做的吗?嗯?怎的如此嫩?”殷瀛洲舔了下她可爱的腰窝,笑道。
男人几缕长发垂了下来,略显粗硬的发梢扫在袅袅的背上,令人发狂的痒。
袅袅抖着身子被他压着,两条细白的腿被拉着分开,摆弄成适合男人恣意侵犯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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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结实的小麦色小腹撞击在女孩儿娇软的臀上,粉嫩的穴口被紫红色粗长的性器强硬地撑着,可怜兮兮地吞咽着,接纳着这个悍猛霸道的入侵者。
每一次抽出时,内壁的那些软肉似乎仍恋恋不舍,吸附在性器被拉着翻弄出来,粉嫩嫩的,复又被粗暴地塞了回去。
眼前淫靡到极致的景象和胯下性器传来的无上快意,双重的刺激一路直冲殷瀛洲的头顶,天灵盖似乎都无法承受这份过度的欢愉而爆炸崩裂开来,魂灵好似早已与肉身脱离,在头顶晃悠悠地飘荡着。
——真想就这么死在她身上。
袅袅一颗心被他吊的不上不下的,本就被他挑弄得敏感难耐的身子更是燥热难当,所有的心神全集中在身下他缓缓进出的那处上,内里一阵阵的空虚,渴望被他狠狠地蹂躏,粗暴地侵占。
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拂在最怕痒的腰间,腔道深处的酥麻和腰间湿热的触感在此刻无比敏锐的感官中被无限放大。
他随心所欲地操控着她的身心,她的魂魄。
他要她哭,她就哭。
他要她笑,她就笑。
他毫无顾忌地将她最羞人的地方充满,迫使她哭泣求饶挣扎臣服,溢出甜腥的蜜来迎合他,顺从他。
袅袅又是战栗紧绷着身子哭吟了声:“啊……我不、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小鸟儿要哪样?”殷瀛洲嗓音满含着湿热的情欲,停在她腔道深处不动了,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后,有些戏谑地问。
想被他亲吻,拥抱,填满,贯穿。
袅袅蹙着眉头歪过脸去,眼睛半闭半睁,泫然欲泣地看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逆着光,看不清殷瀛洲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形。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小臂,嘤咛了声:“抱、抱……”那嗓音娇颤颤的,让人恨不得立时抱在怀里好好抚弄疼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