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呼吸一滞,殷瀛洲的鼻息火热,喷拂在她娇嫩的脸颊上,她忍不住缩了缩腿,含恨带怒地瞪着他。
女孩儿一双秋水妙目,泪睫盈盈,泫然欲泣,娇怯婉媚。
即使恼着,也像是在含情。
这张似春雪堆出来的脸清妍妩丽极了,无论曾见过多少美貌的女子,殷瀛洲都觉得比不上她半分,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纯净洁白的光芒,支撑着他度过了无数个漆黑漫长、辗转难眠的暗夜。
——他的光,此刻被他揽在怀里。
男人的眼神倏地变得危险难测起来,火星四起,渐成燎原之势。
袅袅被他看得心惊,手脚刚要挣扎,他却诡异一笑,那白牙森森的,简直就是饿了好几天,乍见血肉的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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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手下动作不停,根本无视袅袅的反抗,脆弱的丝帛禁不住他的撕扯,“嗤啦”几声便已化作片片破布。
袅袅又恨又气,不知他为何又起这下流禽兽之心,眼中一热,泪水再度涌出,挂在腮边,如梨花带雨:“我、我不要……”
他却爱怜地亲了下她哭红的眼角,温柔舔去了她脸上的泪水,难得正经道:“袅袅,我看看昨儿夜里伤了你没?”
这话让袅袅的脸顿时烧红一片,滴血一般。她哭叫着,死命并拢着腿,不想让他得逞。
然而她的力气与殷瀛洲如何相比,到底被他强行捏着足,分开了两条细腿,露出了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殷瀛洲捏着她的足,滑腻柔嫩,可爱之极,恰好一只手掌能握住。
五个玲珑小巧的指甲上是大红色的蔻丹,更显得肌肤雪白剔透。
他不禁想起昨儿夜里是如何一边咬着这几个脚趾,一边狠肏着她的销魂滋味。
她生的白,连身下这处也是格外的粉。
雪白的腿心中两片粉嫩的花唇颤巍巍的,被拉着腿分开时,两片花瓣也悄悄地绽放,露出了幼嫩的穴口,一些细软的薄黑毛发轻轻抖动着。
男人的呼吸立时粗重了起来,到底还想着正事,敛了心思,长指轻柔地翻弄了下,外头没看到伤,但有些略白带着点血丝的浊液从未合拢的穴口里流了几滴出来。
殷瀛洲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处,有些气息不穩地低笑道:“生得真是好……颜色好看,样子也漂亮……就得多肏你几回……”
袅袅听了这话羞恼无比,恨不能立时与他撇个干净,却又被他扒去衣物,不着寸缕,在他身下没有丝毫的力气挣扎。
与她纠缠时,殷瀛洲的衣襟从精壮的肩头滑落大半,脖子上戴的玉佩也从领口处掉了出来。
她看到这块玉佩更是委屈,双手捂脸,忍不住颤声哭着:“爹爹和娘都没了……呜……只剩我、我一个了,连、连你也欺负我……快将那玉佩还我!”伸手便要去扯。
“我如何欺负你了?……跟着我不好么?”殷瀛洲止住了她的手,收在掌中,强行与她十指紧扣。
少女手指纤纤,柔若无骨,指尖是同样的五点大红色蔻丹。
她被迫握着他的手,他却好像是被她握住了全部神魂。
又见她右手肘弯处的那瓣梅花胎记,初遇那日的情形历历在目。
他心中
添加书签一荡,低下头便将炽烈的吻印在了上面,啮咬吮吸,将那点红亲吻得更是红艷,在软嫩的雪肤上着实惹眼得很。
他的吻湿热火烫,沿着那点胎记一路烧了上来。
袅袅哭得越发大声,两年内父母双双离世,对于这个从来不识人间愁滋味的少女来说不啻于天塌地陷,日月颠倒。
虽说这个家业还有着父亲生前的旧友故交和掌柜管事帮着打理,可孤女一人,二八年华仍待字闺中,而且是花容月貌,柳腰莲脸之姿,兼之偌大家产,自然引来很多不怀好意之人的觊觎窥探。
她这两年过得日子虽说是富贵依然,但这种前路未测的惶惑心忧却从未曾少半分。
女孩儿性子娇气,可也并不会在旁个面前轻易落泪。
这厢见着殷瀛洲,又因了昨夜之事,心里的愁绪酸苦悲恸彷徨,万般酸涩滋味全冒了出来,直如小孩儿似地嚎啕大哭,像是要把这些难言的心情全发泄出来一般边哭边抽泣:“不、不好……爹爹从来都不惹娘哭的,你一来就招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