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死在万历叁年春天,她是大梁国最负盛名的美人,梁帝亲封的贵妃。
她死那天,夹竹桃开得正好。
她很平静。
她活够了,真的。
梁帝匆匆赶来,掐着她的脖子,疯了一样怒吼:“苏媚,你敢死,朕诛你九族!”
她露出了一个讽刺的微笑。
她都不想活了,九族,顾不上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曾经很喜欢的,他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一颦一笑都是按她喜好长的,她那么喜欢他,喜欢到非求着父王,要嫁给他,一个不受宠的,寂寂无名的皇子,助他登基为帝。
她喜欢他的才华智计,喜欢他的温柔体贴。
喜欢他喜欢自己的样子,为她猎雁,送她玉钗,背着她从山顶走到山脚。
他满心满眼都是她,一副爱惨了她的样子,竟然都是装的。
他即位后以国丧为借口,立她为贵妃。
才短短不到叁年,就露出了本性。
她一开始只是困惑,不明白他为何性情大变。
直到他越发肆意地欺辱她,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装的。
他从没喜欢过她。
他有一个白月光。
他一直都在骗她。
夜夜深宫,她被绑在床上。
“苏媚,叫出声来。”
她是贵女,她父王,是大梁唯一的异姓王,当年跟着太祖皇帝打下江山。
这江山,有一半是姓苏的!
她母亲是先帝亲姊,大梁的嫡长公主。
她是金枝玉叶,谁敢这样欺辱她!
萧衍敢。
萧衍还敢打她。
巴掌落在她屁股上,她被打得疼,手被紧紧捆在床头。
他穿着明黄色的寝衣,把她剥得只剩下一个肚兜,强迫她跪在床上。
“哑巴了?叫出来!”
他的语气那么恶劣,谁能想到,叁年前,他会那么温柔地和她说话,好像大声一点都会唐突她。
“骗子!”
她气急了,不管不顾地骂他。
“啊——”
她被拧住了臀肉,疼得仰起脖子。
他的大手毫不怜惜地用力:“那是因为你太好骗了!”
她气得掉眼泪,她是太好骗了,她竟然被这狗男人骗走了真心!
萧衍有些烦躁:“不准哭!”
他松开了对她屁股的钳制,她雪白的臀上有掌印,还有掐出来的指痕。
她的皮肤娇嫩,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
萧衍粗暴地捏她的脸蛋,他手指上有茧子,很粗糙,给她擦眼泪,把她的眼下擦得殷红。
“再哭就干死你。”
她抖了一下,吓得瑟缩,想把自己蜷成一团。
被他掐着腰扶起来:“跪好了!”
他那根东西很大,她怕死了,扭着屁股想躲,又被他抽了一巴掌。
她臀肉颤动,呜咽着骂他:“你这个骗子,别碰我!”
她还记得他在新婚之夜那么温柔,舔遍了她的全身,因为她怕疼,哄了很久都不能放松,试了几次进不来,自己撸了出来。
一边亲她,一边叫她的名字。
他当时多好,现在就有多坏。
他登基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弄得她很痛。
他太大了,她害怕。
“别动!”
他恶狠狠地拍打她不听话的屁股,嘴上还不忘了羞辱她:“是你太好骗!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这个蛮横的,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的·······跪好了把腰塌下去!不听话·······”
他把那根炙热的火钳一样的东西往她下面怼,她紧张地夹紧腿,膝行着往前躲,被他握着腰:“还想跑!”
他狠狠往前一送,硕大的蘑菇头插进去,苏媚疼得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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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喘息,涕泪涟涟:“不要,好疼,不要·······”
“给你你就受着!”
他毫不心软,两只手握住她的纤腰。
她的腰好细,两只手几乎能握满了。
他说:“想少受点罪,就叫出声来。”
“我喜欢听你叫。”
苏媚知道他想听什么。
他第一次提出来时,她红了脸,有些羞赧地和他说臣妾说不出口。
他嘴角噙着笑意,眼中却冷得一点温柔都没有,强硬地把她推在墙角:“总要有第一次,说出来,朕高兴。”
“·······”她鼓足了勇气,想讨他欢心,但还是开不了口。
她是喜欢他,想让他高兴。
但她的教养不允许她说出这种话。
“臣妾真的说不出口。”
他嘴角的笑意淡了,变成了她有些陌生的样子:“忤逆圣意,其罪当诛。”
他那时刚登基,可端起皇帝架子竟也有些吓人。
苏媚一怔,有些娇憨地掐他腰上的肉:“你欺负我!你吓唬我!”
他的笑意深了,握了她的手,把她抵在墙上:“舍不得杀你。”
她还傻乎乎地以为他是在宠着她和她闹着玩:“就知道你舍不得。”
紧接着她就被翻了个身,萧衍低头在她耳边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你屁股。”
她当时以为萧衍开玩笑的,还想翻过身来打他屁股呢。
没想到萧衍是来真的,把她按在墙上,打了她的屁股,打得她好疼。
她气得眼泪汪汪的,想踢他。
后来闹着闹着,就被他带上了龙床。
他那天折腾了她许久,手劲不大,可也打了她好多下,非要她说出来。
她不肯,他就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弄她。
她后来实在受不过,求饶他又不理,在神志不太清醒时终究还是松了口。
他才算放过了她。
后来,他就更加变本加厉。
把折辱她当成一个意趣。
“不听话!”
他又给了她一巴掌,那东西捅得更深,她受不住,伏在床上。
明黄色的被褥上绣着龙凤。
她的额头抵在玉枕上。
这枕头是她从娘家带的陪嫁,上好的和田翠玉,一整块雕成的玉枕。
她以为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
她太气了,气得有了几分骨气:“萧衍,有种你就杀了我!我死都不叫!”
她听到萧衍轻笑了一声。
“你以为我不敢?”
是,他敢,他当然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屁股上摩挲,捏着她的臀肉,那东西往里慢慢地进。
为什么还没进完,太深了,她会被捅穿吧。
“真想被干死啊。”
他慢条斯理,幽暗的环境里,那东西碾过褶皱,撑开她的身子,捅到深处的声音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