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磊的心情似乎很好,他坐在大楼门口旁边的石磙上,东张西望,原本我们都是紧绷着神经进入旧病院内的,但是这么一路进来,我们都安然无恙,而且天气温度都不错,这里不算垝垣,环境宜人,空气清新,杂草挺多,枝桠繁茂,所以,他就当成了旅游地来观光了。
“亦萱,你在看什么呢?”我看到蔓亦萱在医院一楼大门下盯着铁锁久久不动,不禁问道。
“你们过来看看,这锁好奇怪!”亦萱回头对我说。
这是一把有些锈迹的锁,很大的锁,足有巴掌这么大,我过去用袖子摸了摸生锈的锁头,一股铁锈味扑鼻而来,扳过反面,随即变成了一把区别于普通锁的大锁头。这把锁头的古怪在于它的背面图案,图案内容不是市场上能随便买得到的,因为,这是幅……一幅春宫图!
我们几人都怔住了,大家围着这一把锁头好奇地商榷,企图理清个头绪来,但是各种推测都排除了。按道理说,当年锁住医院大楼的听说是街道办的人找来的锁头,但是带锁头来的人不可能找来这么一把古怪的锁头。即使再有多古怪的锁,也不可能是一把春宫图的锁。
那么,这把锁有什么离奇的寓意吗?
老拓让我把锁头好好擦拭干净,虽然能隐约看得出是一副春宫图,但是图案好像反面雕刻上去的,他看着锁头两侧的图案陷入沉思,亦萱和彦小晞两人则比较尴尬,因为她们俩都是未婚的女孩子,而且因为工作的繁忙,虽然平日里追求不乏其人,却是没有真正谈个男朋友。因此对着镜头把带有春宫图的锁头侃侃而谈也是不可能。
“老旭,给我一张白纸。”老拓突然说。
我从随身携带的一本札记撕下一张,递与了他,老拓接过,摸了摸身上,没有找到任何东西,便对亦萱说:“拿你的唇膏来!”
“我的唇膏?!”亦萱很吃惊。
“我没有带铅笔,我想做个拓印,能在白纸上拓出痕迹就可以。”老拓说。
亦萱每期节目都上镜,所以她身上一直都携带着一个小型的化妆品盒子,必要时补个妆,老拓打开后,看到里面有一枝描眼线的笔,便拿出来,把纸张压在所头上,然后用眼线笔来回涂抹,我连忙把镜头对准了白纸。
很快,白纸上出现了清晰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