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义连忙跟过去端茶倒水,谁知,雷英哲如猎豹般窜出来,抢过茶杯亲自倒好水,然后殷勤地端到雷海面前。
老头看见他不着调的样子,心悸气短嘴角发青,水都没喝,“咔嚓咔嚓”干嚼药片,用手撸着脖子,硬咽下去!
雷英哲:“……”
袁义:“……”
然后,雷海理都没理他们,大有你们今天晚上当场搞出人造人来,我都不会管的气势!
爱谁谁吧!老子不干了!不干了!
袁义接过雷英哲手中的杯子,放回去,一本正经像董事会做汇报一样说:“大少爷,我的房间在二楼第三间,虽然是个内外套间,但只有一张床。我从来没睡过其他地方,也不习惯,我想大少爷也跟我一样,没关系,我的床很大!”
结尾“很大”两个字,像只巨大的糯米团“DuangDuangDuang”,一摇三晃砸在雷英哲脸上,砸得他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会!”雷英哲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语无伦次,“我、我、我可以睡地板,睡……”
“你不可以!就这么决定了!”袁义单手插袋,说得斩钉截铁。
他明明穿着一身休闲,姿势态度也不紧绷,雷英哲却从他身上读取出浓浓的装逼范儿。
雷英哲:我觉得我还是上当了!他们是在搞鬼,但是,袁义他是顺便想骗我屁股!我就知道,这个装逼犯,觊觎我屁股很久了!
他一步一步往后记退,袁义一步一步往前逼。
雷英哲被他逼得头皮发麻,“袁义,你到底想干嘛?”
袁义身材高大挺拔,比他高出个头顶,微微低头显出几分不常见的温柔,“大少爷您该洗澡了,有味儿!”
你妈的……
雷英哲被撩得双腿打颤,举起袖口闻了闻,今天在废弃小区落荒而逃,蹭得一身灰土,是不像平常那样鲜亮。
袁义是属狗的吗?这都能闻出来?你怎么不去破案呢?
看着他不可思议的眼神,袁义压下雀跃感,突然出手,拎起雷英哲的后领子,就往楼上拖。
“我可以亲自帮大少爷放洗澡水!”
雷英哲怎么可能挣得开身手了得的袁义,扯着脖子喊:“叔叔!叔叔啊!你快管一管啊!要出人命啦!!”
雷海在佛堂里,轻轻敲一声莲花钵盂,对着袅袅青烟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老婆,孩子们都已长大,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你放心吧。”
一切并不像雷英哲想象的酱酱酿酿,袁义真就给他放好水,拿来一套新衣裤,里里外外都照顾好,关上门柳下惠似的走了!
独留拥有值钱屁股的雷大少,站在浴缸边傻眼。
尼玛,为什么我会有一点点空虚,还有一点点失落,似乎还有一点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