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把江湖气极重的个人投资,做得井井有条,包揽分析师、组合配置、风控、基金经理全部角色。
恪守行业准则,无论是五千万还是五个亿,无论的自己的钱还是别人的钱,只要进入市场就要敬畏市场。
华国时间零点整,奥国晚六点,飞机已进入南部阿尔卑斯山脉,客厅大屏幕上三维飞行图标不停闪动。
裴羡收拾好iad,慢慢伸展发麻的脚脚,哆哆嗦嗦哼唧一声。
他在这里整整窝了四个小时,再有两个小时管家就会来提供早餐服务,之后他们将降落在奥国国际机场。
裴羡轻手轻脚钻回被窝里,谷涵睡得连姿势都没变。
啧啧,这个男人体力不行啊,以后还怎么愉快地玩耍?
裴羡把自己像圣诞节糖果一样,轻轻放入谷涵怀里,然后拉起他的胳膊扣在腰后锁死。
谷涵听到动静迷迷糊糊有点醒,突然觉得怀中人有点凉,闭着眼睛摸了摸他嘟囔,“干嘛去了?”
“尿尿。”裴羡把微凉的脸颊贴在他胸口,满足地叹口气。
然后美美地想:明天我要抱着帅哥,喝着美酒,泡着温泉,笑看一片哀嚎,遍地狼烟!咩哈哈哈!小企鹅呲柠檬·jg,酸死你们这帮狗日的!哼!
他实在是想的太美了!结果就是睡死在三万米高空,直至降落还死活不肯起来,像嗑桉树叶中毒的树袋熊。
管家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下飞机时焦急询问是否需要轮椅和救护车。
这种情况谷涵见怪不怪,默默帮裴羡收拾好,裹上厚羽绒服,把随身行李交给管家,淡定抱着睡得流口水的小鹌鹑走下飞机。
停机坪上度假屋管家、司机已等候多时。
谷涵摸摸裴羡温热的脸颊,又往上拽了拽羽绒服,奥国比国内温度低很多,这才快步走下悬梯。
车快到度假别墅时,裴羡慢慢苏醒,顶着一头呆毛在羽绒服堆里扑腾。
谷涵把他扒拉出来,见他还在迷迷糊糊揉眼睛,便问:“我是谁?”
裴羡舒展身体抱住他的手臂,闭着眼睛蹭结实的祖传火腿,“谷先生。”
“你在哪儿啊?”谷涵接着问。
车厢内也很狭小,又有颠簸的速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