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已经从睡裙里抽出,此刻带着她的手缓缓靠近某个灼热坚硬的地方,手覆上那团热源,烫的方萝下意识缩了缩手,却被他按的更近。
“想要吗?”他眼角明明带着笑意,却像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鬼魅,勾引她,要将她一步步引入深渊。
方萝思绪不受控制的点头,他便凑近她的耳畔低语,“那就自己拿出来。”
粗长的阴茎被握在柔软无骨的手里,方萝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见这个欢爱时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物随其主,本该丑陋的东西却随了主人那副好看的皮囊,显得凶猛却有些可爱。
性器还在手里一点点变大,方萝看着可怖的尺寸舔了舔嘴唇,雾蒙蒙的双眼望向江鹤泽,“怎么这么大…”
他笑,“不大操你的时候能舒服?”
方萝其实已经习惯了他在床上无边际的荤话,红着脸剜他一眼,想了一个报复他的方法。
颤抖着坐上江鹤泽的腰,两人交合的地方只隔了一层方萝的蕾丝内裤,内裤已经湿透了,温热的黏腻感包裹着紧贴着的私处。
“嗯…”两人皆是一声舒服的喟叹。
方萝羞红着脸在他腰上前后轻蹭,手覆上雪白的乳,睡裙是丝绸质的,随着她这个动作被撩起了一半,露出了半个浑圆,画面太诱惑,江鹤泽强忍着把身上的小女友拉到自己身下狠操一顿的冲动,闷声道,“会勾引人了?嗯?”
话落手凑上去揉她的乳儿,力道也没控制好,像是禁欲了许久一样,重的她微微蹙眉,柔着嗓子道,“你轻点呀…”
她上半部分了神,下面便被忽略了。江鹤泽不满,挺了腰,一下一下用硬成帐篷的性器顶她,“嗯啊…”
“宝贝,自己脱裤子。”
还是少经人事的少女,被他轻轻几下就弄的浑身发软,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一下也不想动了。
“好累。”
“…”他扶额,还没开始呢,就结束了?
“我不想做了…”
他红了眼,一手将她从身上扯下来转了个体位,压在她身上,眼角发红,眼神是摄人的欲,“那你就躺好,等男朋友操。”
前戏已足够,小穴的入口被重重撑开,噗啧的水声象征着大幅度的吞咽。阴茎冲过一层层柔软的穴肉直抵宫口。他操的狠,每下都到最深处,强势的抽插顶弄让她有些受不住,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哈…哈….太大了你慢点…”
江鹤泽轻笑,身下不减力气的顶弄着,“萝萝,你知不知道…做爱的时候女人说什么最能让男人充满激情?”
方萝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听他在她耳边道,“就是说…你太大了。”
他心情愉悦,性器更用力的在小屄里抽插着,还时不时在最深处打着圈研磨,“嗯啊…”
“再说一次,哪里大?”
方萝头偏向一边,不打算理他。
他坏心的发狠了将肉棒送进她最敏感的地方,手上拢着的酥胸更加用力的揉捏。
“啊…你别…弄那里…”
“说,哪里大?”威逼利诱。
“肉…肉棒大…”
“嗯哼。”
回答不错,应该嘉奖。
方萝还以为这样某人就能满意了,没想到迎接的却是更激烈的交合。
方萝觉得自己快被操散了,这家伙明明刚才还是一脸疲倦的样子,到这种时候却像不会餍足的恶狼。
“你混蛋…”
…
一场爱做下来方萝筋疲力尽,头一歪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江鹤泽清理了下身后拿着睡衣去冲了个澡。
灯一拉,卧室回归了平静,旖旎的味道却经久未散——
车描写短了,后半段不太满意,以后再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