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言玦修站在那,久久不回神,今夜的苏时了似乎有些怪异。
许久,言玦修抬手扣门,“离忧……”
“言少庄主莫不是孤枕难眠?”屋内,苏时了惯有的语调传出,带着一些低哑。
言玦修还未出口的话顿了顿,“是啊,缺了你怎么都不对劲,可否让我进去。”
“言少庄主一掷千金,败家玩意,不知银钱金贵,罚你面壁思过去。”苏时了的声音毫无拖沓的传出。
听到这话,言玦修轻笑,“那也比不得三公子衣袍随意丢弃。”
“本公子有人养,你没有,你还要养本公子,自然要节俭为上,面壁思过去吧。”
似是开恩一般的语气,言玦修看上去好像放心了下来,笑道:“也好,我明日来寻你。”
说完,言玦修转身离去,转身的一瞬间,一张俊脸黑的可怕。
而原本只有苏时了的屋内,此刻多了个美貌男子。
床榻之上,苏时了紧紧的咬着被褥,浑身上下被汗水浸湿,额际的发紧紧的贴着,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苏寻谙的模仿是最好的,他只要想模仿就没有不像的,更何况和苏时了一同长大,自然对他熟悉无比。
一个时辰后,疼痛缓缓褪去,苏时了趴在床上,低喘着粗气,整个人失了力气,脸色苍白。
这一个时辰,苏寻谙就站在那看着,似是冷淡,实则心疼不已。
他缓步上前,侧身坐下,“为何要瞒着他?嗯?为何要为了他,承受这个痛苦,我的三哥,你何时为了一个人,如此卑微。”
苏时了动了动手指,缓缓睁眼,低声道:“多谢。”
这声谢道的是方才的事情,若非苏寻谙进来,他将在地上忍过那一个时辰,而没有他,言玦修或许早就进来了。
“三哥,只要给他下蛊,义父就会给你解药,你照做好么?”苏寻谙弯腰,从怀中摸出了赤黑的瓷瓶放在了苏时了的面前。
苏时了撑起身子,抬眸看去,“若要下蛊,我何至于到今日?”
“你今日之痛也是为他,也该让他知晓。”苏寻谙说着,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
苏时了皱眉,一把拉了他,语带威胁,“你若是敢说你便试试。”
“每个月一次,随着毒深,你承受的痛苦也会越来越厉害,你何苦!”苏寻谙无法理解。
苏时了松开了手,“苏寻谙,若是有法子将我的毒转移到你身上,你可愿意?”
“当真?!”苏寻谙没有回答,但是他急切的样子,面上的神情表露了一切。
苏时了微微眯起眸子,“你是我兄弟尚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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