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玦修的态度也更是让他吃惊。
“那不行。”言玦修飞快的接了一句,随后双手抱拳,微微低下了头,“还请四公子告知。”
他如此作为,的确叫人气结,苏寻谙看着他竟然为了苏时了跟自己低头,要想他自己只怕也未必能做到。
苏寻谙思考了片刻,悠悠然的开口,“义父有命为你下药种蛊好控制,三哥阳奉阴违,受了掌中毒之刑。”
这个名字是言玦修陌生的,他也不摆架子,依旧维持着自己的低姿态,“愿闻其详。”
“自掌中以匕首划开皮肉,寸寸种入毒药,毒药会在一个时辰内游走全身,最后蜷在心头,平时时不时的会疼一下如同针扎,而每个月的毒发之时,更是如同一寸寸打断骨头,再重新愈合之痛,苦不堪言。”
苏寻谙故意描述的详细,一边说,他还伸出了手以指甲轻划皮肉,言玦修的眼睛盯着他的手,慢慢的胸口起伏幅度变大。
见他有恼怒之意,苏寻谙阴森森的笑了,三哥,你看他也难受了。
言玦修闭了闭眼,“可有解药。”
“并无。”苏寻谙回答,言玦修摆明了不信,既然有毒为何没有解药,苏寻谙也不解释为何,就是说:“之前有人被义父种了此毒,三个月后便在毒发之时自裁而亡。”
说着他顿了顿,加了一句道:“那人耐受力都是极好的,刮骨疗伤都不带皱眉的。”
有了这话,言玦修的脸色终于扭曲了些许,刮骨疗伤之痛都能忍受,却不能忍受那掌中毒,怪不得方才苏寻谙说的是掌中毒之刑。
“我知道了,多谢四公子。”言玦修心里担忧着苏时了,冲苏寻谙淡淡的道了谢,转身就走。
苏寻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扭头看向了黑暗处,他是知晓一些内勤的,这个和田镇,是要断苏时了亲情的地方,不知他的三哥可能承受。
苏寻谙这才想起来,自己本来是来隐晦的告知此事的,现下都忘了,可他又不想回去看他二人卿卿我我的,也罢,反正早晚要知道,他也不费这个力气了。
想着,苏寻谙转身离去,他还有一个兄弟还没彻底解决呢。
言玦修用轻功在屋顶行走,比外出用了更少的时间回到了客栈内。
他走到苏时了的房门口,抬手轻扣,屋内好一会才响起来了声音,“谁?”
“离忧,是我,可以开门么?”言玦修声音平静,但是他的手却是在颤抖,他无法想象,苏时了在床榻之上忍着疼痛翻来覆去的模样。
屋内,苏时了微微皱眉,他身上的毒刚刚退下,虚脱的他并没有力气给自己整理,现下还是之前那副样子,他有些无法解释,故此不想让他进来。
“离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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