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这种压力和负担里,心里越来越闷。
抬头看看屋顶那把剑,像极了公园里那些练功的老头老太太用的剑,无常剑,很神奇的东西么?
先前那个女孩子说这店有很重的杀气,是这剑的缘故吗?
如果这剑是罩着这店,那我要出门怎么办?难道爬上去摘下这剑随身带着?
虽然,我很少出门,总还是要出的吧。
“哎,你回来了,正好,我要去找活宝叔,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你女人还你,不做电灯泡了!”高柔嗲嗲地开溜了。
我闻声看去,不是廖羽还是谁。
他直接往我身边一坐,“手伸出来。”
“干嘛?”我心事重重,没什么兴趣说话。
“我给你东西,手。”
迟疑着伸出手去,一个冰凉的东西,被放在了我的手中,低头一看,是个镯子,一个青翠通透的玉镯子。
“这个?”我疑惑。
“宝物。”
“传说中的护身神器?”我挑起眉毛,瞥了一眼廖羽。
“你就当作是吧。”他微微牵动着嘴角。
“要不要这么俗气啊,拍电影啊。”
“你不知道电影原本就是取材于生活吗?”
“真扯,”一边跟羽打着嘴皮子仗,一边把玩手中的这个神器。
这镯子倒是个很可心的小玩意儿,颜色好看,通体的透明感让人觉得这东西应该价值不菲,只不过中间缠绕飘浮着一条红线,和一条白线,看起来有些不是很协调。
这小东西冰得很,拿在手上,只觉得凉意从掌心一点点渗透到皮肤里,像是要把手给冰住的感觉。
这大概就是价值的体现?传说中神器都是有异像的,嗯,大概是这样的。
这冰凉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它很昂贵的感觉,也让我很不舒服。
已经负担了生命的重量,不想再负担财物的重量。
抓过廖羽的手,把镯子放在他手中,“这大概很贵,我不要。”
他却反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和镯子一起握住,“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到你的心情,只想着鬼魂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本来就平常,却忘了你需要时间去接受和适应,你昨天才受过惊吓,我不该这么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