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闹剧对角落中的少年好似只是一点娱兴节目,竟丝毫未捣乱他的自得其乐,那惹人打的笑依旧扬在脸上,带了一丝诡异和顽皮。
醉少年的脚边有一只大包包,同样那旁观少年脚边也有一只,包包的共性是——有很多孔,他们还真是有共同爱好啊。
“喂!朋友,过来喝一杯,我们有好多一样的地方呢。”醉少年趴在桌上,伸手向旁观少年招招。
旁观少年也就毫不客气地坐了过去:“看来你今天自己是回不了家了。”
“谁说的,我一定可以,不信我回给你看!”他说完便背上包向门外走去,而后搭上出租离开了。
随后没多久,旁观少年也离开了,最后是那个角落少年,这三个十九、二十岁的偏偏英俊帅小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两个大包包中又是什么呢?在第三个少年离开时,门口蹲着的狼不见了,酒窑上空低旋的鹰也消失了,这又是怎么以回事呢?谁也不清楚。
离开酒窑后,醉少年打开了旁观少年递上的纸,上面写到:到拦截口等我,我发现有一个好玩的同龄人,而且笑得很欠揍。
“到拦截口停车。”谁还可以将他与刚才那个醉少年划上等号呢,原来一切都是假象。
“知道了。”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拦截口,而后不久又一辆车停了下来,从车中出来的正是刚才的旁观少年,他们二人的脸上在一见彼此的那一瞬都笑开了。
“你好,看来你早就看穿我了,真是知音难觅啊。”‘醉少年’笑伸手与对方,“交个朋友吧,我叫......”
“等等,还有一个朋友。”少年打断他,并且看向那后面来的车,“这个人可能比我们还小一些。”
“你怎么知道的?”‘醉少年’看着那车停下来笑问。
“因为他笑的古怪。”
车中果然出来了一个少年,正是那角落少年,他还是带着那一成不变的坏笑看向他们。
“你是怎么找来的?”这是两少年共有的问题。
“原!”少年一叫,一头白狼便从路边串了出来,“靠它的嗅觉。”
“我就知道你也是个怪胎,你看。”‘旁观少年’将包打开,里头竟是一条蛇。
“彼此彼此。”‘醉少年’笑着也打开包竟是一只大蜥蜴。
“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了,我叫千里光,我的宠物爱爱。我今年二十岁。”‘旁观少年’伸手一脸微笑。
“我叫欧阳澈,今年二十,这也是我的宠物,叫丝丝。”‘醉少年’同样伸出了手。
“季汀逸,十九,天上的是勇,地上的是原。”他一挑眉也将手放上,“我们还有六个伙伴,先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