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大家都是玩得这么开心,季汀逸也按耐不住了,马上跑到最豪华的赌桌边上看向那些纸牌:“我也参加。”
“唉,小弟弟,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我到是有一个好地方可以玩,那里就你们几个朋友你还有我们几个人玩,你看怎么样?”突然一个人出现(匿名),赫然是理查德。
“是你啊,那我的朋友们现在恢复了没呢?”季汀逸笑容还是很没有道德。
“当然,你自己可以看看。”理查德看者季汀逸笑了,“你还是一尘未变呐。”
“那是当然的了,就像你一样也是迂腐依旧。”季汀逸将目光投向那几个向自己走来的朋友,笑容更加灿烂欠扁了。
“我们可以一起去玩了吗?”他无法想象这个少年究竟在想什么。
“当然可以,不过我希望可以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请的动你们无敌旗人组。”季汀逸微笑以对。
“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你只要赌赢我们就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否则你就休想不留下一点肉体就可以轻易地离开。”理查德很自信地看向来人,“你们既然都齐了,我们就上楼去吧。”
赌局开始了,先由季汀逸选择玩哪一种,季汀逸自然选择纸牌,牌类中最难玩的一种。
“小逸,这样好吗?我们欺负他们七个?”临界好心地看着他们,“嗨,要不要我们之中有两个当作旁观者呢?”
“你们?就凭你们几个要赢我们之中的一个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了,你们不要到时求我们饶了你们就可以了,还有,输了就更不许叫妈妈。”他们之中的一个人笑道。
“我要求季汀逸当旁观者,悦色也当旁观者。”理查德的脑子还是要比他的伙伴们来得精明啊,至少他知道轻敌是赌厂上的大忌讳,还有就是以他对他们的观察来看,最有威胁力的就是他们两个,因为之前他有同季汀逸玩过,知道谁也胜不了这个小子,而就刚刚的观察来看,这个叫悦色的小子拥有超自然的预测能力,凡是没有什么可以猜透的就是最可怕的。
“还是你们的老大比较聪明。”季汀逸笑了,“好吧,我和悦色就当旁观者。但是,你还是太小看其他几个人了,其实我们之中的一个就足够将你们七个打下去了。”嚣张永远是季汀逸的代名词,他的嚣张是别人学不来的,因为没有人拥有他能用来嚣张的内在,除非,你也有别人都打不跨的神秘才能。
“过分,我们大哥可是无敌的。”嗨,他们还是不明白啊。
“开始,我们要速战速决啊。”季汀逸看向窗外,“下雨了,沙漠那边不知道下雨了没?”
“傻瓜,沙漠下了我们也看不见的,早就让沙子吞噬了。”悦色钩住他,“怎么变得这么优越呢?”
“是啊,小逸,笑笑。”临界将牌一放就上去看他,其余的几个小兄弟也是很给季汀逸面子的前来关心,将很重要的赌局当成玩游戏的晾在一边。
“可恶,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啊!”尖叫是他们今天干的最多的事情了。
“赌的第一大忌讳就是生气了,你们还是快回去,免得他们输了还不认帐。”季汀逸这时候到是当起好人来了,殊不知引起这启骚动的主人公是他这位仁兄啊。
“哦,那你就不要在开口将很煽情的话,让我们都很担心你。”欧阳澈给他一句以后马上回去了,他们也就都各就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