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周允的办公室门口,门依然没有锁,我推门进去,里面竟然没有人,我看了看那个放在桌子上的瓦罐,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果然看到,那瓦罐里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样子极其恐怖。
我恢复正常,然后坐在沙发上,“我等他回来,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了。”我坏笑着跟蓟子洋说。他微微扬了扬嘴角,样子竟然跟我很像,然后他消失在那瓦罐里。
“哟,小隗同志来了?”周允这个时候回到了办公室,他还穿着参加葬礼时候的那件黑色的西服。“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您病了,所以来看看您。”我笑着说。
“我病了?这是谁传的谣言,我的身体一直很棒的。”周允笑着说。
“是么?那可能就是您还不知道,您已经病了。”我说。
“哦?是么?什么病?”
“既然您不知道那我们先放一放病的事儿,我给您讲一个故事。1973年8月23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在意图抢劫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然而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并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并对警察采取敌对态度。更甚者,人质中一名女职员竟然还爱上了其中的一名劫匪,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这两名抢匪劫持人质达六天之久,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料的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我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