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不错,给你留的。”姥姥说,她向来说话言简意赅,这样说话就已经是相当和蔼了。
“姥姥,我……”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想要问姥姥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但是真正机会摆在了面前我又不知道要如何问,要问什么了。
“你不用多说了,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你应该知道的时候,等时机成熟了,自然就告诉你了,你就把你们这次的经历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不要有丝毫的遗漏。”姥姥说。
我点了点头,开始给姥姥解释前因后果。
之前的北京京西的公主坟里面的情况姥姥已经全都知道了,我提到在日月鉴上面看到了隗氏的鬼文。“姥姥,那个日月鉴到底有什么用处?为什么会有我们隗氏家族才能看得懂的鬼文在上面?”我问。
“我也并不清楚,我们隗氏家族的鬼文,也算得上是博大精深,这种鬼文是什么时候被发明出来的,又是哪位家族里面的长辈学会的,我们都无从知晓,你也看出来了,我们家族的鬼文,有两种特别之处,一是原料,鬼文是用鬼骨磨成的米分写下的文字,所以常人才看不到;二是书写手法,虽然鬼文我们人类也能看得懂。但是鬼文大多都是繁体字。留下这鬼文的人,必然是我们家族的先辈,至于原因我也无从知晓。至于日月鉴,世人都以为日月鉴是两面可以相互吸引的铜镜。是古代人用来判定方位,其实这只是常人眼中看到的俗套的作用,根本就是对日月鉴的亵渎。日月鉴之所以能够相互吸引,引路定位,是因为如果将日月鉴两面合二为一。就能够开启阴阳两界的连通之门,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鬼门。鬼门开,天下乱,自古为了防止日月鉴两面重逢,古人使用过很多方法,甚至不惜为此大动干戈,兵戎相向,渐渐的关于日月鉴的流传就变成了定位之说,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公用了。”姥姥说。
“那姥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咱们家的书房里面有一个竹编的筐子。你还记得么?”姥姥问。
“当然记得。”在姥姥的书房里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筐子,有点像是现在超市里面卖的收纳箱,不过这个筐子是竹条编的,看上去特别的破旧,从来都是放在书架的最上面,我小的时候总是好奇那是什么。姥姥的收藏品位向来非常人可比,唯有这个破破烂烂的竹编筐子,看着特别的碍眼,和整个书房的装修风格显得格格不入。
“那个竹筐子恐怕是我们隗家和我们祖上唯一的联系,我们家祖上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东西。保存到现在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竹筐,里面收藏了一部分我们隗家的典籍,不过全都是残卷,你手里的那本《奇珍集》残本。也是出自那个筐子,只不过我看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记载,写的不过是一些奇珍异事,我才没有收回。”姥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