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对面的,谁是老阿贵,隗家大小姐回来了,难道都不知道出来应一应么。”那个男扮女装的家伙,果然装成尖尖嗓子的声音,学着女人说话,听着恶心极了。我看到身后云希明不情愿的掏出了两张红票子。
“见鬼,你们两个怎么知道的。”云希明不甘心的问。
“蒙的。”云显认真的说,那样子更气人了。
“我可不是蒙的,那个人应该说话就是那个声音,你们看他的脖子,虽然带着那个裙装的领结,但是还是露出了一点点的伤疤,那种伤疤是做一种手术会留下的,就是喉结摘除手术,我之前有一个战友,受了重伤,也是做了那样的手术,之后说话都变得有点怪怪的。不过他这个手术也太拙劣了,留下了这么大的伤疤。”陆大叔说。
“我关心的可不是这些,他们刚才说谁来了?!”我生气的问。早知道现在隗家的真正的大小姐就在这个院子里,外面竟然又来了一个。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贵叔突然转身朝向李荆大叔,大声的吆喝。
“阿贵,人家可是找你的。”同时冲着我们这边眨了眨眼睛,李荆叔是什么人物,自然立刻会意,也不管贵叔的用意如何,就迎了上去。
“有失远迎啊,有失远迎。不过,这位,你可看着不太像,大小姐!”李荆大叔故意吧大小姐三个字说的重了一点,身后的闵澜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个人妖却并不生气,往旁边让了让,我这才看到,三个人身后,一众人围着的,竟然是一个轿辇,这个轿辇并不大,可以坐下两个人,需要由八个人从侧面抬着,也正因为是抬着,而不是扛着,与正常人同高,刚才竟然没有看出来。轿辇的四周全都围着黑色的纱帐,也看不出来里面有什么。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十面埋伏?还是现代黑寡妇?”大哲脑洞打开,信口胡说道。
大家都没有接茬,只见那个人妖走到轿辇前,冲着里面小声的说了几句,那轿辇的纱帐掀开,走出来一个女子。不过纱帐之下还有一双腿,可见还有一个人。
只是走下来的那个人动作太快,我们没能看清楚,轿辇上面的那一位是男是女。走出来的女子穿着大胆,黑色的紧身裙刚刚可以遮住大腿根,白皙的大腿在昏暗的接近夜幕降临的时刻更加的显眼。我仿佛听见了大哲咽口水的声音,然后紧接着就是他的哀嚎,不用说一定是被闵澜踩了脚。
那女子转过身,头上带着精致的礼帽,礼帽前面还有一截黑色的面纱,留着利落的黑色齐耳短发。看身姿有些面熟,但是又看不清楚面目长相。
“这一家人为什么全都穿着黑色啊,家里死人了?”云显说。
“别说话,恐怕是我们的老熟人呢。”陆大叔眼睛最是好使,一边说着一边竟然还带有一丝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