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我看贵叔的吃穿用度,难道他用的那种香料是什么稀有名贵的香料么?”我问。
“不是,那只是最普通的香料了。也有可能是这世界上最廉价的香料。”姥姥说。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香料啊。”我不解,而且越是往里面走,那种劣质香料的味道就越是浓重。
“每个人一辈子总有那么一些不能割舍的东西吧。”姥姥无奈的说。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里面的那个房间,这个房间目测和外面的祠堂的面积差不多,修整的四四方方,房间之中几乎没有灯光,借着刚才小走廊上的感应灯透进来的微光,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有一处放满了牌位的供桌。贵叔在房间中四处走着,他打开很多暗光灯,那些光晕投射在不同的地方。差不多这样的小小的暗光灯有十几处,终于所有的暗光的光点照亮了整个房间。我终于看清楚了所有的景象,除了那个放满了牌位的供桌,我们的面前还有一张床。这个房间空空荡荡,除了供桌和床没有别的东西,更别说什么装潢了,看上去阴森并且诡异。
“贵叔,这个床为什么摆在这里?你该不会是还睡在这里吧?”我问。
“你之前不知已经在外面看到我的卧室了么?”贵叔说。
“这里的这些牌位……”姥姥已经开始在那边的供桌附近翻看,那些牌位。我内心里想的是很有可能就是我们隗氏的列祖列宗的牌位,但是从数量看似乎又有点对不上号,难道从先秦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们姒氏一族就这么几位列祖列宗,大概数数也不过就是二十几个的样子。
“阴阴……”姥姥小声的跟我说,她把声音压得很低,我此时已经来到了姥姥的身边,而贵叔似乎对身边的一盏有些坏掉的暗光灯产生了兴趣。姥姥拿起一个牌位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到那上面写的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行红色的小字。
“心肌梗塞。”
“姥姥,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牌位上会写这些东西?”我问,姥姥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我想这应该就要问,阿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