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好听一点啊,这个画画的人,画的还真是不怎么样,你看看这个女人穿的衣服,怎么感觉像是唐僧的袈裟一样,她这难道是要出家?”大哲说。
“恐怕不是出家,而是被放逐,又或者被降位,还有可能是被远嫁了。”云希明说。
“公子哥,这个画又不是你画的,难不成你又知道了?你有神机妙算了?你的百度百科又告诉你了?”大哲不服的说。
“百度百科不能解释所有的事情,我能看出来是动脑子做了推理了。你看看这个女人的随从,也就是那些抬着车架的人,只有四个,并且画画的人刻意的把他们的头花了出来,虽然没有画上五官,但是却画了头发,白色的头发,这是不是说那四个抬轿子的人,其实是上了年纪的人。如果这女人身份十分的尊贵,怎么会没有几个年轻力壮的来抬这个车架,却派了四个老年人。你再想想,一个身份如此尊贵的人,如果需要出行,怎么没有多些随从?从刚才那一幅画来看,这个画画的人并不觉得麻烦,所以不会刻意的少画几个人,所以可以推断说这个女人正要去往一个地方,但是却只有这四个年老体迈的抬车架的人跟着,再没有多带一个随从。这么看来,也就只有一个解释,她之前的风光已经不复存在了,她现在有可能是一个失败者,一个政治的牺牲品也有可能。”云希明说。
“还真是神了,公子哥,怎么你说的似乎那么有道理呢,就像是你看见了事实一样。”大哲说。
“你倒是很少夸奖我,我就不客气的领情了。”云希明傲娇的说。
“可是我又不明白了,如果是被贬或者放逐,那为什么她的衣服还这么华丽呢?”王娜姐问。
“这个我也只能猜测。”云希明说,“有可能放逐她的人也需要表示一点体面,就像是古代的和亲制度,嫁出去一个公主换来和平,其实是一种非常屈辱的做法,但是历朝历代出嫁公主的时候,还是赔上一大堆的陪嫁品,倒不是为了公主,实际上的为了体现国力,也是君王和执政者追求的一点心理上的安慰罢了。又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个女人被放逐了,她被允许带上几件自己心爱的东西,而这件衣服或许是她的最爱,也有可能对她有着不同的特殊的含义。”
“我觉得希明说的有道理,并且眼下我们只能先暂时这样判断。”我说。
“你们看看,这个女人手上是不是拿着什么东西啊?”陆大叔问。我仔细一看,果不其然,那个女人手里捧着的竟然是一个木头匣子。有可能是条件反射吧,我现在已看到木头匣子,就往我们家的那几个匣子上面联想,赶紧凑到近前仔细的观察。终于我确定,那个匣子必然不是我们家的匣子,然而我有更重大的发现。
“这个匣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你看来看看,是不是那个蜈蚣?”我问。
“哎?!你还别说,还真是,你们看那个尾巴。”大哲一惊一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