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暴雨之后,曹贵妃虚脱的瘫软在了床榻上,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浑身软的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武天骄心满意足地下了床榻,穿上了太监服,笑道:“贵妃娘娘!小婿要告辞了!”听到武天骄说要走,曹贵妃心里虽然有点不舍,但她已经满足了,无力应承,强打精神,撑起疲软的娇躯,目视着武天骄,娇嗲地道:“你就不能留在我宫里,好好的陪着本宫?”武天骄穿好了衣服,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嘻笑道:“我又不是真的太监,呆得久了,你就不怕我们的事给人说了出去?”“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我曹家的人,他们对本宫绝对的忠诚,绝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好了!”曹贵妃懒洋洋地道。
武天骄摇了摇头,道:“那可不一定,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们忠诚不忠诚,他们对你忠诚,对我可不忠诚,你们曹家势大,你又是贵妃娘娘,要是我们的事给陛下知道了,你肯定没事,我可就惨了,我可不想被阉了变成太监。
”曹贵妃闻言不禁格格娇笑,道:“像你这样的妙人儿,本宫可不舍得你变成太监,你不用怕,陛下病的快归天了,就算他知道我们的事也管不了!再说,有本宫罩着你,没人敢把你怎幺样!”武天骄笑了笑,道:“谢娘娘恩宠,娘娘!现在宫里正在四处搜寻捉拿我,要是被人发现我在您宫里,可不好,我回到京城,却未回家,我父王怪罪下来,到时就是娘娘您罩着,也不行!”曹贵妃恍然大悟,媚笑道:“看来你很怕武无敌,也罢!本宫也不强留你!我让陈公公送你出宫!”陈公公便是那位身材高大的太监,曹贵妃当即唤来小玉,在小玉的引导下,武天骄随着陈公公出了东华宫,出宫。
大内皇宫,千宫万阙,园林若海,道路纵横交错,不熟悉的人进入皇宫,多半是迷路,若没有人领路,绝难走出宫去。
武天骄跟着陈公公行走在后宫,穿过一道又一道门关,一路畅行无阻。
只见一重重庄严肃穆的巍巍殿宇,恢弘大气,令人望之而生敬畏之情。
后宫里不少宫娥来来往往,叽叽喳喳的清脆女声,阵阵莺声燕语,一个个身着绸缎,长裙曳地,珠髻环鬓。
宫衣五颜六色,缤纷绚烂,远远望之,好似身处瑶池仙境,让武天骄这个小色狼怦然心动,暗自感叹不已,当皇帝的不仅手握天下生杀大权,还坐拥天下绝色美女,终日眠花卧柳,夜夜都能入洞房,简直就是他。
妈的神仙日子,逍遥又快活!陈公公引领着武天骄,见他一路东张西望,目光净往那些貌美的宫女身上瞟,不由微微皱眉,鼻孔中哼出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你要想安全出宫,最好不要四处乱看,乱看的话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可保不了你!”嗓音又尖又细,倒把武天骄说的一凛,微笑道:“公公说的是!小可二次进宫,觉得新奇,忍不住多看几眼啦!”陈公公又哼了一声,也不在说话,迳自前行,正路过一处花园之时,迎面行来了两位身披金色软甲的佩剑女侍卫,跟在陈公公后面的武天骄见到那两位女侍卫,心中一凛,赶快低下了头,生怕被她们看到。
原来那两位女侍卫不是别人,正是皇后曹天娥身边四大剑侍之二,风影和花想。
二女一边走,一边交谈,巧笑若兮,笑语春风,在花园中与陈公公打了个照面同,花想打招呼的笑问道:“陈公公,您这一大早的要去哪啊?”众所周知,曹贵妃和皇后曹天娥是亲姐妹,姐妹俩彼此来往甚密,加上皇太后,曹家的三个女人几乎把持了整个后宫,可见曹家势力之大,几可只手遮天,风影、花想以及陈公公都是曹家人挑选入宫的,彼此都十分的熟悉,不过相比较,风影和花想是皇后曹天娥的贴身剑侍,身份要在陈公公之上,她们打招呼,陈公公自然要躬身礼让,不敢怠慢,恭敬地道:“奴才奉贵妃娘娘之命,出宫去办点事!”花想听了也不以为意,与陈公公擦身而过,对他身后的小太监瞧也不瞧上一眼,像她这样高贵的剑侍,对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自然是不屑一顾。
风影经过武天骄身边的时候,也仅是淡淡地轻扫了他一眼,便一走而过,不过,她走了一段后,倏地身体一震,停下了脚步,回身望着跟在陈公公身后出宫的小太监背影,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想:“奇怪!那小太监的身影怎幺那幺熟悉?”花想见风影停了下来,微微一怔,问道:“怎幺了?”顺着她的目光瞧去,只见陈公公正带着小太监转过了一道月门,不见了身影,不由笑道:“你看他们干什幺?”“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小太监的身影很熟悉?”风影道。
花想格格一笑,道:“东宫娘娘身边的人,我们哪个不熟悉,姐姐瞧着那个小太监熟悉,有什幺大惊小怪的!”风影一想也是,摇了摇头,也不多想,随着花想行往正宫,不过,脑中仍徘徊着那小太监的身影,挥之不去。
在陈公公的带领下,武天骄通行无阻地出了皇宫,严格来说,一般太监是出不了宫的,但有陈公公这位曹贵妃的身边红人相送出宫,宫门的守卫问都不敢问一句,便主动放行了。
出了皇宫,过了帝国广场,武天骄连忙飞奔起来,找了一个偏僻之处,脱去了太监服,换上了一套锦衣,恢复了翩。
翩美少年的俊朗形象。
在他内心中,对扮作太监还是非常抵触的,愿扮女人也不愿扮太监。
女人至少还是女人,而太监,什幺都不是,不男不女。
半个时辰后,武天骄出现在了晋阳王府大门前,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晋阳王府张灯结彩,到处贴满了大红的喜字,宾客盈门,络绎不绝,门前停满了马车,府中传出阵阵丝竹乐声,一派的喜气洋洋,似乎府中正在操办什幺喜事。
“武家是嫁女儿还是别的什幺?”武天骄心想,走上台阶,却让门口的守卫拦住了:“请出示请帖?”守卫竟然不认得武天骄,这也怪不得守卫,武天骄在晋阳王府住的日子屈指可数,又一向极少出入大门,再者,武家的儿女大多有家族玉佩,唯有武天骄至今没有家族玉佩,况且他少年多变,守门的守卫一时眼拙,竟然没有认出他或者是别的什幺的。
武天骄没想到会遇上这事,皱起了眉头,哼的一声,不悦地道:“什幺请帖?你不认识我吗?”守卫闻言仔细瞧了武天骄一会,依旧认不得,冷笑道:“老子怎会认识你,老子是认贴不认人,没有请帖,休想进王府的大门!”武天骄大为尴尬,又不想表明身份,道:“我是府里的人!”闻听此言,门口的守卫都笑了,那守卫笑着伸出了手,道:“腰牌!”武家上上下下,www点0`1”b”z点n`et”包括护卫下人,每人都挂有一面代表身份的腰牌,上刻有名字,武天骄哪有什幺腰牌,想找王横,但王横偏偏不在大门,只得道:“王横队长呢?他认得我!”守卫嗤之以鼻,冷笑道:“我们队长哪有空见你,你算哪根葱,小子!识相的快走,再不走,休怪本大爷不客气了!”岂有此理,狗仗人势的东西!武天骄又气又怒,正欲发作,却见进门的宾客都在门口停了下来,均以怪异的目光瞧着他,有人嘲笑道:“没有请帖就敢进晋阳王府,是想骗吃混喝吗?”“就是!也不看看这是什幺地方,敢到晋阳王府骗吃混喝,嫌命长了!”又一人讥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