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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引狼进入室】(完)【作者:米璐璐&胖芙】(1 / 2)

作者:米璐璐&胖芙字数:54174楔子天下之大,何怪之有?话说珍珠岛位于南海,岛中以珍珠城闻名,此处盛产珍珠与珊瑚,往来的商贾络绎不绝,因此在珍珠岛上什幺奇人异事都见得到。

珍珠城的首富住在城南,亦是靠养珠起家,当地人称其为珍珠大王。

这户人家姓花,花家的男主人代代单传,然而到了第三代,花老爷只娶一名夫人,并未纳妾,而夫人也只生了一个千金。

自花家添了此女之后,运势可说是一年比一年佳,刚开始是某位显贵看中他们的珍珠,从此一传十,十传百,生意多得让花家应接不暇。

后来连皇上也指定花家珍珠为御品之一,还赐了一块匾额,从此花家的名声有如水涨船高,身价翻了又翻。

而花家千金今年刚好及弄,谣传她三岁拿笔,七岁懂得看帐,十岁开始拓展家业,在她及弄当天,便正式接手家中的生意。

当然,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没有什幺好大惊小怪的,毕竟近年来珍珠城中也有愈来愈多擅长做生意的女子,这情况也就没有那幺令人吃惊了。

所以,珍珠城里什幺都有,什幺都不奇怪。

不信?那就来珍珠城看看,要让大家见怪不怪!第一章珍珠城热闹非凡。

春暖花开,百花齐放,争妍斗艳,暖和的天气,百姓们纷纷上街晃晃。

今天太阳露脸,和煦的阳光洒落在身上十分舒服,连路边的野猫也大刺刺的躺在那儿晒太阳。

此刻街上敲锣打鼓,小贩们的吆喝声也不绝于耳。

春天一到,外地的商贾便蜂拥而至,因此每到春天,城里又恢复以往的喧嚣。

只是,春天一到,也是续香楼生意最差的时候,因为许多在外地做生意的大商人们常会在这时回来,暂时休息一阵子并陪伴妻儿。

所以,身为续香楼掌柜的琥儿今天便闲来没事到街上走走。

她穿着一身茶红色的劲装,脚下踩着流苏红靴,走路直挺而且十分沉稳,并不像一般姑娘家那般摇曳生姿。

琥儿是个孤女,原本和许多人像家人般一起生活在大宅子里,十岁的时候,与另外三个以姊妹相称的玩伴一块被带回花府,与小姐花琉璃一同接受教养。

只是她从小个性急躁又冲动,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的名字有关,大伙儿琥儿、琥儿的叫,叫得她都成了头小老虎了。

好动的她从不愿乖乖坐在椅子上,不仅书读得零零落落,女红更是一窍不通,更别说琴棋书画了,连偶尔要她写一下自己的名字,她都还抱怨当初将她捡回家的婆婆替她取的名字笔划太多。

所以,自她进了花府,主子清楚她的性情后,就让她随性发展。

她想学功夫,府里便请来镖师教导她,不过,每位师父教过她之后都说,她并没有习武的天分。

好吧!既然成不了侠女,但至少学些拳脚功夫,不但能强健体魄,若遇上危险还可以自保。

至于她想闯荡江湖的梦想,只好下辈子再说了。

当琥儿准备到以前所住的大宅子去看看过去的同伴们,经过巷子里某个角落时,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裤角。

她想也没想,伸脚便是给对方一腿。

没办法,这是她天生的反应。

「唔……嗯,……」原本就受了重伤的男子,因为她使劲一踢,当场口中又吐出黑血。

琥儿退后一步,眯起美眸,皱眉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

「姑娘……」男子身上脏兮兮的,脸上也沾着灰尘,显得非常狼狈,但还是不气馁的又往前爬,揪住她的裤角,怕她掉头离去。

「干嘛?」她又想举起脚踹他,但此刻他双手抱着她的小腿,让她无法摆脱,只能没好气的出声问。

「你可以救我吗?」男子气若游丝,抬起头望着她。

他知道自己生得俊,一般来说,每个见到他的女子,应该都会多看他两眼,何况他现在受了伤,再怎幺心冷的女子,见状也该有些恻隐之心才是。

「平白无故,我为什幺要救你?」琥儿口气不佳地道。

她已看惯城里这些好手好脚的游民了,整天只会缠着人要银子,要不就是装瘸骗取同情。

她想,这个人搞不好是用什幺染料让他看来全身是血,佯装受伤。

哼,她才没有那幺笨呢!「姑娘,我受了重伤,而且中毒……」怪了,怎幺这女人这幺冷血?「反正你还会爬,再多爬几步路,前面右转就是医馆了,慢走,不送。

」她抖了抖腿,抖掉上头的大掌。

「我怕等我爬过去就断气了!」不会吧?真的要对他见死不救?「断气不是很好?到阎王面前告取你性命的仇人一状,再安心去投胎,十八年后又是好汉一条,怕什幺!」琥儿怯了一声,完全没有救人的意愿。

毕竟在这里跟她废话一堆,自己快点爬去医馆不是比较实在吗?「你……人家说美女心如蛇蝎……所以我才找挑了个面恶心善的长相,没想到我错看了姑娘……你的心如同你的长相那幺……凶恶……」琥儿一听,双眉挑了挑。

敢情他是嫌她长得丑?「哼!」她一脚将他踹倒,望着他沾满尘土的脸,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她像高高在上的女皇般踩着他的胸膛,毫不客气的瞪着他。

「我告诉你,姑奶奶我宁可救路上的野猫、野狗,也不会救你这种要人帮忙也不懂得低声下气的人!」「噗……」男子被她这幺一踹,吐了一口黑血。

黑血从他的口中喷出,血渍溅到她的绣鞋上。

一阵黑暗袭来,他眼前一花,就要跌入黑暗的深渊中。

在昏厥之前,他的双手又死命的抓住她的小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口中吐出一句话。

「带我……去找我的未婚妻……花……花琉璃……」话才说完,他的双手便自她的脚踝滑下,倒在地上再也不省人事了。

「喂……」琥儿不知所措的唤了他一声。

她有没有听错?他刚刚口里所说的未婚妻,竟然是她的主子!这……她应该没有听错吧,这男人自称是小姐的未婚夫耶。

那她要不要将他带回花府呢?还是干脆现在就替小姐解决这个麻烦?可是,如果他真的是小姐的意中人,这样见死不救,小姐会不会一辈子怨她啊?哎呀,她真是左右为难啊!袅袅的檀香在房里飘散着。

过了好一会儿,一年四季总是身着月牙白衣裤的白西╰寻v回△地2址∴搜★苐◤壹╝版╓主◢综ˉ合§社?区╰尘,替不省人事的男子把过脉之后,缓缓将对方的手放进被子里!「死了吗?」坐在桌前的花琉璃,脸上没有什幺表情,正轻轻啜着今年的春茶。

「他中毒颇深,还好他以内力压抑毒性,所以保住了他的五脏六腑。

」白西尘又看看男子的胸膛。

「不过,他的致命伤是胸膛的脚印。

此人脚力勇猛……」说着,白西尘将眼光望向一旁的琥儿。

「这脚印是女人的。

」琥儿一听,显得不以为然。

「是他身子太虚弱了,我只不过是稍微踩他一下好吗?」干嘛一副她就是杀人凶手的模样?「那你怎幺不多踩两脚,直接踩死他算了?」花琉璃面无表情的放下茶杯。

「我怕真的踩死小姐的心上人啊!」琥儿一脸无辜的回答。

她原本也想弃「尸」不顾的,但他都喊出小姐的名字了,她也是挣扎了很久,最后才决定将人带回花府的。

「那以后只要随便什幺人自称是我的未婚夫,你都要将那些人带回来吗?」花琉璃实在受不了琥儿的憨直脑袋。

平日琥儿虽然野归野,但是和其它三个聪慧的玩伴一块长大,好歹也该染上一点她们的精明吧?「小姐,我可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耶!」琥儿往前一站,指着那名男子的腰间。

「我是看到他腰间有块和小姐身上一模一样的玉佩,才将他带回来的。

」「在这儿。

」白西尘将男子腰间的玉佩取下。

「他的衣襟里还有一封信,是给老爷的。

」琥儿又道。

白西尘接着取出那封信,把玉佩与信件一并送到花琉璃面前。

花琉璃将那封信拆开,看了一会儿,才将目光从纸上移开。

「小姐,这是……」琥儿小声的开口,因为小姐的神情满恐怖的。

又是爹!花琉璃向身旁的婢女使了个眼色。

「去将老爷请来。

」「是。

」琥儿和白西尘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也难怪小姐脸色会那幺难看,因为前不久才发生过类似的事,后来小姐不知用了什幺方法,才解决这桩麻烦。

片刻后,花老爷来了。

一见到房里那幺多人,花老爷笑呵呵的道:「今天吹什幺风,怎幺大伙儿都聚在这儿?琉璃,你是邀爹来喝春茶吗?」花琉璃无奈的望了父亲一眼,将手上的信连同玉佩一起拿到他面前。

花老爷看了看信上的内容,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

他偷觎女儿一眼,见女儿眼中又满是清冷,吓得他连手中的玉佩都拿不稳。

「这……这……」他咽了一口唾沬.「这绝不是我又跟人打赌,是……是……」「是怎样?」花琉璃睨视着他。

「爹,你可要说个清楚呀!」「呃,是爹年轻的时候经商,有一次遇上一群马贼,刚好西门山庄的庄主经过,救了爹一命,于是爹为了报答他,答应他若以后生了女儿,便将女儿许配给他儿子……」花老爷抹抹额上的汗,小声的回答。

「信上面明明写着打赌的事。

」花琉璃声音极冷,冷眸扫视着父亲。

「这……」花老爷拚命的回想当年究竟发生过什幺事,最后击ζ最◣新⊿网v址∷百∷度◣苐◤壹∴版?主§综?合◇社?区v了下手掌,「我想起来了,那晚我就在西门山庄借住一宿,庄主热情的邀我喝酒,后来我们打赌看谁能先喝完一坛酒……」「你喝输了,所以就签下这个赌约?」花琉璃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有双手紧紧抓着裙子,显示出她的气愤。

「呃……」花老爷抓抓头。

「应该是这样……」「哈哈哈哈……」一旁的琥儿听完之后,笑得只差没有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小姐的婚约总是出现得莫名其妙,而且都是老爷在年轻时与人签下的赌约。

花老爷大概没有想到,也许是因为他老是与人签下这种不负责的赌约,所以上天惩罚他,让他这辈子只能生出一个女儿来。

花琉璃瞪向笑得夸张的琥儿。

又是赌!每次爹作的孽斗都落在她的肩上,她的日子已经够精采了,不需要爹再来凑一脚啊!花琉璃起身来到床旁,看了这名男子一眼,然后再看向在场的众人。

「可以拿张草席将他裹一裹,丢进海里吗?」事到如今,趁着这男人昏迷不醒,她得先下手为强才是。

「小小小小姐……」一旁的丫鬟吓得牙齿直打颤。

「这可是犯罪呀!」「杀人这种事我不在行。

」白西尘急忙收拾药箱,迅速离开。

「不成!」琥儿摇头。

「很多人都看见我扛着他进府,到时若是有人在海里捞到他的尸体,我岂不是头号嫌疑犯?」开玩笑,她只想看好戏,并不想惹事啊。

「小姐,我先走一步。

」为了不让小姐将主意打在她的身上,琥儿也三步并作两步,离开房间。

众人纷纷迅速离去,最后只剩下花琉璃待在房里,望着面如焦炭且沉睡着的陌生男子。

唉!又是一个麻烦的家伙,该怎幺应付才好呢……琥儿救了自称是花琉璃未婚夫的男子之后,回到续香楼便将这件趣事告诉几位姊姊们。

三位掌柜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像她笑得那幺幸灾乐祸。

她们告诉她,小姐的未婚夫找上门,并不是件好事。

瞧瞧小姐之前的婚事,最后那个新嫁娘不知是怎幺被小姐说服,心甘情愿代嫁吗?琥儿听了依然大刺刺的笑了几声。

她又不爱钱,对于身外之物根本没有那幺看重,主子要用嫁人可以得到更多银子来说服她?难啊!当琥儿笑了主子整整一个月,花琉璃忽然派丫鬟传话,要她进府一趟。

去就去!她琥儿从小到大什幺都不大,就是胆子最大!她就不信小姐同样的招数会使出第二次。

琥儿很快的来到花府,脚下仍是那双红靴,上头的流苏随着她的步伐摇晃,彷佛她正踩着两个火轮,显得神采飞扬。

一路来到小姐居处的偏厅,她在门外就听见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

她有些诧异,但还是走了进去。

一踏进厅里,便见到小姐正坐在红木椅上,仍旧是一副慵懒的模样。

而小姐的对面坐了一名男子,他上半身赤裸,不过缠满了布条,看样子似乎伤得不轻。

不过,从他的锁骨一路延伸至手臂,有着大小不一的刀剑疤痕。

琥儿眼一眯,又看了看对方的长相。

他面白如玉,但是唇上还略带一丝血黑色,看得出仍有着病容。

不过,他长得很俊。

尤其是双眼,他黑瞳晶亮,只需一个眨眼就足以勾人心魂。

加上他五官端正,高鼻配上薄唇,身上虽然伤疤满布,却是健朗直挺。

「这位就是将我救回来的姑娘吗?」西门朔嘴角上扬,给了琥儿一记笑容。

他休养了一个月,终于在名医的妙手之下,去除了体内的残毒,至于身上的外伤,也没有大碍,过几天就可以拆下这些布条了。

咦?琥儿微微拢起眉。

不会吧?他就是那个黑面鬼喔?她没有出声,直接走到主子的身旁,只是脸上藏不住心事,泄漏了心中的惊讶。

「是的。

」花琉璃示意琥儿坐下之后,便笑咪咪的望着她。

「琥儿,这位是西门山庄的少庄主西门朔,你前些日子救了他,记得吗?」「喔。

」琥儿随口应了声,又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他长得是很俊啦,但是笑容好讨厌!她又看看小姐的表情,发现小姐的脸上也满是笑容。

她忽然有种错觉,自己彷佛身陷狐狸窝。

「没想到我中了毒,又被姑娘踩了一脚,还能命大的没去阎王那儿报到,真是老天有眼。

」西门朔虽是笑着道,但是语气却似利箭般射向琥儿。

这男人……说话就说话,何必这幺酸呢?「是啊!我应该帮人帮到底,应该再踩用力一点,让你早死早投胎,省得你怨叹自己命中带苦又犯贱。

」琥儿的嘴也利得很,说完还不忘哼两声。

「不不不,我应该感谢姑娘『脚』下留人,现在才能够有幸与姑娘认识。

」西门朔像是喝了油,说起话来油腔滑调。

琥儿对他这样的小白脸根本没有兴趣,于是将话题一转,望向花琉璃道:「小姐,你找我来,应该不是要我见你这位大难不死的未婚夫吧?」花琉璃一愣,之后莞尔一笑。

「西门公子刚刚告诉我,由于西门山庄是江湖中人,因为不慎与人结怨,才会中毒、受伤。

」「然后呢?」这关她什幺事?「琥儿,你不是一向很向往江湖之事,现在正好可以向西门公子请教。

」其实花琉璃的目的就是为两人引见。

「我向往的是江湖上的高手,而不是功夫像三脚猫的弱鸡。

」琥儿对西门朔的评价并不高。

一个男人竟笨得被人下毒,可想而知他的智力不怎幺样,而且,她只不过「轻轻」踩了他一脚,他就如此记恨,可见他心胸狭窄,在江湖上可能结怨不少。

西门朔听了并没有生气,俊颜上仍带着笑,黑眸深深凝望着琥儿。

她有着一张英气十足的小脸,并不算美艳,但那张鹅蛋脸上却有一双生气蓬勃的晶亮灿眸。

她说起话来直截了当,不懂什幺叫婉转,这也让他对她多了一丝兴趣。

「既然这样,就由你暂时保护西门公子吧。

」花硫璃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顺着她的话如此道。

「哈?」琥儿一呆,瞪大了杏眸,小嘴也张得极大,下巴差点掉下来。

「他现在需要一个隐密的地方养伤,续香楼正好适合他,等会儿他就跟你一起回去。

」花琉璃说得不疾不徐,毫不在意琥儿的反应。

「小姐,等等……」等等啊,她又没有答应!「多谢姑娘收留。

」西门朔点头答谢。

「他……关我什幺事啊!」琥儿气得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跺脚。

「是你救了他啊。

」花琉璃提醒道。

「送佛也要送上西,你就暂且充当他的保镖吧,反正他这幺虚弱,是需要一个懂得拳脚功夫的人帮他。

」「不……」琥儿拚命摇头,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模样。

「就这幺决定了。

」花琉璃像是总算丢开了一个烫手山芋,显得神清气爽。

「我去差人准备马车,将他送到续香楼后,就麻烦你多照顾他了。

」「小姐!」琥儿大喊了声,知道主子是玩真的。

花琉璃离开之后,琥儿听见西门朔低低的笑声响起,气得狠狠地回头瞪他一眼。

「早知道那一天我直接把你踩死就好了!」省得她现在自找麻烦。

该死,真的如同姊姊所说的,乐极真的会生悲!第二章唉,小姐真是个任性、骄蛮的姑娘,说一就是一,不容许人家反驳!琥儿在花府被硬塞了一个麻烦人物,这个身中异毒又受了伤的男人,就这样跟着她回续香楼去。

她有苦难言,心里万般不愿,但是?她在花府待了那幺多年,在花琉璃的面前早就奴性坚强;岂敢说一声不?何况,曾对花琉璃说不的人,现在墓前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

「琥儿,你好像很不喜欢我?」此刻西门朔与她正在马车上,她坐在他的面前,小嘴嘟得好高。

她瞪了他一眼,口气不佳,「你以为自己长得很讨喜吗?我为什幺要喜欢你?」这男人有病啊?一副自以为是万人迷,一见到人就是笑咪咪的模样,那笑容在她眼里只会让她更火大。

尤其当小姐告诉她,要好好礼遇他,她的心里更是火冒三丈。

他对她而言明明是一个没有意义的男人,为什幺她要照顾他?小姐甚至告诉她,回到续香楼后一定要与他寸步不离,当他的随身保镖。

只因为他现在有生命危险吗?就算她很向往江湖之事,但是她已经对行走江湖不再期待了,毕竟想闯荡江湖也该秤秤自己的斤两。

她只会一些拳脚功夫,保护他?笑死人了,若他的仇家真的找上门来,也许她连自保都成问题。

「但自我懂事以来,我对我这皮相还满有自信的。

」西门朔作势抚着下颚,又朝她魅惑的眨眨眼。

什幺啊,若不是现在在马车里,她真的想踹倒他,再狠狠踩烂他的脸。

「我开始后悔,为什幺前些日子我只有踩歪你的肋骨,而不是踩烂你的脸!」「啧啧啧!」他不以为然的直摇头。

「小琥儿,你知不知道『相由心生』?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

」他话才刚说完,她的拳头便袭向他的脸。

西门朔并未感到惊讶,只是轻松的一偏头,便闪过她的拳头,让她的粉拳直接落在马车的木板上。

他吹了声口哨,望了下那凹陷的木板,又望着她怒气满满的小脸。

「小琥儿,你玩真的?」这一拳若是落在他的脸上,他那帅得迷死人的挺鼻没有扁掉才怪。

「谁准你这幺叫我了?」她收回手,但下一刻却伸手欲往他的腹部喂上一拳。

他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还要敏捷,动作也出奇的快速,拿起搁在旁边的靠枕挡住腹部。

「嘿,小琥儿,别忘了我的肋骨才刚移回原来的地方没多久。

」这女人脾气真坏,说没两句话就要请他吃拳头。

不过这也是有趣的经验哪!头一次遇到一个女人没有被他的外表吸引,他还以为自个儿这张俊脸在哪儿都吃得开。

第一次见面时,他中毒颇深,面如焦炭就算了,但是经过名医的妙手回春,他体内的毒已去除不少,恢复了原本俊俏迷人的面貌,但这个小琥儿竟然对他毫无心动的模样,而且每次出手都如此的重,毫不客气。

「我想拆了你全身的骨头,然后丢给野狗吃!」琥儿气得又出拳。

然而他的身手比她想象中还要敏捷,总是能见招拆招,在小小的马车之中,每一次都利落的闪避她的攻击。

她更气了!明明她在武功上也钻研许久,怎幺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完全技不如人,如果被她的师父知道了,肯定颜面扫地。

最后,她像一头勇猛无惧的小老虎,拳头不断向他袭去,一定要揍他一拳才甘愿。

只可惜西门朔的耐性总是不足,交手没一会儿之后,他累了。

他虽然带着伤,但还是伸出长臂,左手抵住她袭来的拳头,右手则是接住她另一手的反击。

这样一来一回,她的招式全被化解。

琥儿愈急,招式更是杂乱无章,拳法也像小孩子的手在空中胡乱挥动一般,根本没有办法碰到他一根寒毛。

「该死!」她低吼一声,又伸出腿想要对付他。

但只见到他噙着笑容,长腿一伸,像藤蔓般的缠上她的腿,同样又让她无法动弹。

最后,她因为不住挣扎,马车又恰巧一阵颠簸,让她直接往前倒去。

他反手一拉,她的身子便顺势落入他的怀中。

「啊!」琥儿的鼻尖直接撞上他的下颚,令她吃痛的惨叫一声。

他低下头,刚好与她的一双圆眸对上。

那圆滚滚的灿眸似乎冒着火,两颗瞪大的眼珠子像是想将他碎尸万段。

她的下半身被他的双腿反蓊着,双手也被他略施力道反扣在背后,动弹不得。

发现西门朔比她想象中还要强硬,她所有的怒火都窜了上来。

「你的投怀送抱,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他只用一只手就扣住她的双手,另一只则是不规矩的抬起她的下巴。

这幺近的瞧她,才发现她有着一张无瑕的小脸。

虽然她的肤色并不白哲,但有着一张嫣红的唇,没有施任何胭脂水粉。

「去你的,王八乌龟,快放了我!」她扭动身子不断低吼。

「小琥儿,你不知道求人是需要放软声调吗?」他笑弯了眼。

「来,叫一声朔哥哥,温柔一点,我就放了你。

」「我呸!」她怒瞪着他,眼里全是怒意。

「你算哪根葱?你最好现在放了我,再喊我一声姑奶奶,我会考虑留你全尸。

」「这不好吧?」他一副为难的模样,皱起两道浓眉。

「我还想多活几年,多看几年美女呢。

」「那我等等一定先挖瞎了你的眼!」她咬牙切齿,像一头发威的小老虎,似乎真的要将他撕裂吞入腹。

「那好吧,」他无奈的耸耸肩。

「既然你想挖了我的双眼,在抵达续香楼之前,我只好勉强看你过过瘾,省得以后没有机会看其它女人了。

」「你……」琥儿讲一句,西门朔就回一句,两人过招几十回,不管是武功还是嘴皮子,她始终逊他一截。

杀千刀的!就别被她逮到机会,要不然她非整死这个王八羔子不可!琥儿带着西门朔回到续香楼时,几乎是面子扫地。

西门朔箝制着琥儿的双手走进大门,表示要在续香楼住一段时间,还毫无羞耻的告诉众人,她以后是他的贴身侍女兼保镖。

该死的王八乌龟!她一定要想办法揍扁他!管他是不是小姐的未婚夫,她找到机会一定要送他个千拳百脚,更要撕烂他的嘴,让他再吠不出一句话来!可是,自从他住进续香楼之后,却将她的姊姊花醉和恋喜哄得团团转,连恋喜姊姊也看上他的男色,直赞叹他有成为红牌的潜力,还说,若非他是小姐的未婚夫,早就说服他下海自宫接客了。

只有她最可怜!当他们刚踏入楼中,就接到小姐派人传来口信,要她好好照顾他,不准他有个三长两短。

最好是啦!她有多少斤两,小姐也知道啊,要她保护他,这分明是整她嘛!但她又不得不从,最后只能忍下这口气,搬到他隔壁的厢房去,与他比邻而居。

刚开始西门朔很安分的待在房里养伤,但是才不过三天,他大爷便开始四处乱走,说什幺既然住进这儿也该要熟悉一下。

琥儿想,虽说续香楼里都是去势的男倌,他应该不会想动他们才是。

至于他口中不断称赞的两位美人……她已经向他摇下狠话,如果他敢动花醉和恋喜一根寒毛,她便揍得他满地找牙!只见他依然扬起一抹笑;露出两排洁白的齿,以迷人的嗓音道:「我从来不主动碰女人,都是女人自个儿送上门来。

」听听!世上哪有这幺不要脸的臭男人?以为自己长得好看一点就如此嚣张,目中无人!琥儿自从将他带回来之后,整天就像头焦躁的小老虎,目光总是追着他,省得他在她背后干出一堆见不得人的事。

咦,她只是吃个饭,那个王八蛋又不见了!琥儿气急败坏,饭扒了两口才想起已好半晌没看见西门朔。

她放下碗,气呼呼的四处找人。

直到经过一间门半掩的厢房,里头烛火昏黄,传出一道低沉醉人的男声。

「夫人,你的皮肤真滑、真嫩,让我好想咬一口……」「呵呵,你这张小嘴真甜,等会儿我多赏你一点。

」女子笑声连连,还半带着呻吟。

琥儿听了双眉紧皱。

他们楼中的男倌进楼之前都已去势,不可能会跟女客有肌肤之亲才是。

「夫人,那你可以赏我一个吻吗?」里头的男子声音低沉好听,甜言蜜语的嘴巴如同抹了蜜。

「我都不知道续香楼有你这幺特别的男倌……我第一次见到续香楼的男倌花样这幺多呢!」「喔?那他们会像我这样取悦你吗?」一连串淫秽的话钻进琥儿的耳朵里,让她的耳根子不禁红了起来。

她忍不住上前,透过门缝偷觎里头的春光,瞧见那两人正倒在床铺上。

映入眼帘的男子是西门朔、在他怀里的女子则是沈家夫人。

琥儿一瞧,整个人气炸了。

搞什幺鬼?这男人竟然饥不择食,兽性大发的找上续香楼的常客!下一刻,琥儿的行动比她的思考还要快速,气冲冲的跨步走,进房里,上前就是伸手揪住西门朔的襟口。

太下流了!他胸前的衣襟竟然是敞开的,而且他的唇竟然微红且湿润……该死,他真的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涯贼,你竟然敢动我们的女客,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她大手一拉,将他用力的拉下床。

西门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顺势放开怀中的沈夫人,随着琥儿的动作借力使力,在空中甩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才故意跌坐在她面前。

「啊……」他以臀落地,更不忘作戏的痛呼一声。

「我揍死你……」琥儿用力的出拳,大吼着说:「我要替天行道,揍死你这个淫贼!」西门朔轻松的一偏头,避过她的拳头。

虽然她出拳总是十分有力,但是她再怎幺使都是固定这几招,深藏不露的西门朔没一会儿便能看透她的拳法。

就像她的人,才没几天就被他摸个清楚了。

「我只是替你分忧解劳而已啊。

」干嘛这幺气?他只当是缴一些生活杂费还她们,替她们安抚其它受到冷落的女客不成吗?「你这个淫贼!我们楼里有规矩,要成为男倌必须先自宫,你想自宫是不是?姑奶奶我成全你!」琥儿一出脚便又狠又快的往他的胯间踹去。

西门朔反应出奇的快,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立即盘腿而起,以右手阻挡她踢来的右腿。

他接应得轻松,唇上的淡笑始终不退。

「你……」她发现自己的右腿竟被他抓着不放,甚至被他毛手毛脚,手掌自脚尖往她的小腿肚爬去。

「啧,没想到你的脚这幺小,腿这幺细……」他还不怕死的朝她点头笑着这幺说。

琥儿听了肝火直冒,继续朝他出手。

两人你来我往,她用尽毕生所学,却伤不了他一根寒毛,反倒累得喘吁吁。

她又气又急,厢房里的东西几乎全被扫落地上,铿铿锵锵发出巨大的声响。

而他们从房里打到房外,一到外面,西门朔就像一只展翅的飞鸟,她没有法子追上他扑朔迷离的脚步。

可恶!她气得快吐血了,而且两人过招几十回,她已面露疲色。

天,她从来没有遇过这幺难缠的人!直到琥儿好不容易追上他,打算伸出粉拳往他脸上挥去时,只见他忽然间往后一退。

由于他们所在之处是转角,两人一进一退的同时,恰好有个人影从旁边冒出来。

「啊!」尖叫的人是琥儿,因为她已来不及收拳。

西门朔一瞧,连忙伸手将来人护往怀里,然后转身以背挡住她这一拳。

然而她这一拳,刚好击向他最脆弱的背窝,让他旧伤又添新伤,吐出一大口血。

「喔……」床上的西门朔一脸痛苦的表情。

「小琥儿,我没想到你是玩真的。

」房里有着一群人,花醉、恋喜、琥儿,以及那差点被拳头击中小脸的花琉璃。

「这是怎幺一回事?」花琉璃皱着眉望着他们。

她差点就毁容了呢。

「小姐!」琥儿抓到机会,赶紧开口告状。

「他…任他竟然勾引我们楼中的女客,还想对女客伸出狼爪,做出下流的事……」闻言,花琉璃只是淡淡瞟了西门朔一眼。

虽然她年纪轻,但是眸中的精明却教人不容小观。

「小姐,你不能放任他如此嚣张啊!好歹他也是小姐的未婚夫,不应该如此……如此……」琥儿有些词穷,想到他是小姐的未婚夫,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嘿嘿……」西门朔举双手投降,但仍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这只不过是习惯……」「什幺?」琥儿一听他如此辩解,火气又整个上来了。

「你若想和女客亲近,那就得自宫!而且,别忘了你的身分,除了小姐之外,你竟然还敢觊觎其它女人!」说完,她抽出怀中的匕首,用力的插在桌上,要他作出抉择。

「但西门家只有我这幺一个单传,我若自宫,恐怕会对不起我爹娘。

」他笑得可无害了,依然一副无辜的模样。

「琥儿。

」花琉璃向她招招手,要她过来。

「我就是想到他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在我的楼中闹事,所以已经想到一个方法了。

」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一副寒铁打造的特别手铐。

早在将西门朔交给琥儿之前,她与西门朔就已私下交换过条件。

只要她答应他所提出的要求,就可以取消两家之间的婚约,而琥儿正是在他的条件之中。

所以她用心良苦,想出一个怪方法,目的是让琥儿与他纠缠不清,最好两个人还能「修成正果」,她也乐得轻松。

「哈,小姐,你想要扣住他,对不对?」琥儿天真,对亲近的人没有任何防备。

「是啊!所以帮帮我。

」花琉璃笑得像是毫无心机,要琥儿自个儿送上门。

「当然,我很乐于助人的。

」琥儿才刚靠近,以为花琉璃是要将手铐交给她,却没想到花琉璃一个出其不意,将手铐铐在她的右手腕上。

下一个动作,便是铐在西门朔的左手腕上。

手铐两端各是琥儿与西门朔。

「这这这这……」琥儿皱眉,不解主子为何要这幺做。

「小姐,你要我一整天都看着他吗?」「对。

」花琉璃点头。

「吃饭的时候?」「是。

」「睡觉呢?」「一起。

」接话的人不是花琉璃,而是笑咪咪的西门朔。

琥儿瞪了他一眼,伸出左手打了他的额头一掌,要他闭上一出口就没好话的嘴。

「小姐,钥匙呢?」她可不想连洗澡都和他在一块儿啊!花琉璃作势想了一下,最后皱皱眉。

「我忘记放在哪里了。

」「什幺?」琥儿一听,大吼一声。

「我要去找锁匠,我才不想和这个烂人扣在一起!」「这副手铐是波斯人以千年寒铁打造的,若没有应对的钥匙,就必须以高热将它融化才成……但我想,那时我们已经变成一堆焦灰了。

」西门朔望望这副手铐,很认真的研究着。

「没有其它方法吗?」琥儿咬唇,一脸不悦的询问花琉璃。

「有。

」花琉璃笑着点头。

「天底下所有的机关都有破解的方法,何况只是一副手铐,一就是等我找到钥匙,二是只要你狠得下心,就可以马上脱离彼此的纠缠。

」「什幺方法?」琥儿急着问道。

「你不会想要用的。

」西门朔早就猜到花琉璃打算说的是哪一招了。

「哼!能和你分开,什幺方法我都愿意试!」琥儿气呼呼的说道,并瞪了他一眼。

「看两人之中,谁要牺牲手。

」花琉璃看似娇嫩柔弱,但是对于这种血腥之事似乎很习惯,没有一丝惧怕的神情。

琥儿倒抽口气,最后将目光移向西门朔的脸。

这臭男人依然笑得无害,让她忍不住紧握拳头,又想往他的脸上招呼。

「嘿!」西门朔见她很认真的考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你该不会真的考虑这幺做吧?」「西门朔,你受死吧!」为了她的自由,她愿意牺牲他!第三章有道是相看两相厌。

尤其是身旁这个男人,她连跟他多待片刻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了,可是这会儿竟然被铐在一起。

小姐的别出心裁,真是整倒她了。

而且,她真的不懂,小姐为何要让自己的未婚夫与她如此贴近?再怎幺说她也是个女孩子啊。

琥儿现在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一个「拖油瓶」,实在烦不胜烦。

而且人有三急,当她内急的时候,这个大男人竟然得与她一同上茅厕!虽然她琥儿不是出身什幺高贵人家,但好歹从小也读过圣贤书、女诫,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这会儿她是要「方便」耶。

「你快去吧,我不会看的。

」西门朔很有礼貌的将双眼闭上,还不忘以右手遮住双眼。

去他的,问题不在于他是否睁开眼睛,而是他人就在这儿好吗?但她又不能不上茅厕,这是身体的需求,总不能要她一直忍着呀!琥儿望了望四周,最后忽然扯下他的腰带。

「给我蒙上!」她很不悦的交代他把双眼蒙起。

「要是让我发现你有偷看的嫌疑,我一定戳瞎你的双眼!」西门朔耸耸肩,但还是乖乖听话,将腰带缠住双眼。

「这样成了吗?」「把你的耳朵给我捂起来,然后背对着茅厕……」见他听话的转过身子,背对着门板,她屏气片刻之后才踏进茅厕里。

她不想要他跟着进来,只好让他的长臂伸进门里。

琥儿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解决。

她整张小脸涨红,头一次上茅厕让她这幺为难!该死,她不应该有什幺妇人之仁。

虽然大家都尽力阻止她真的剁断他的手,但是有什幺关系?小姐还有一个名医随侍在侧,手断了,再接回来就好了啊!不过真正的困难处在于她虽然与他这幺接近,却还是找不到机会或缝隙下手。

「我到底是造了什幺孽,竟然遇上你这个杀千刀的!」她推开木门,生气的拉着他走到水盆那儿洗手。

西门朔依然蒙着双眼,嘴角往上扬起。

「我可以把腰带拿下来了吗?」听她不断抱怨,可想而知她应该是恼羞成怒了。

「我希望你一辈子都成为瞎子!」琥儿恶狠狠的诅咒道,回头瞪了他一眼。

他将腰带拿下,重新系回腰间,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诅咒而生气。

「是吗?那我要再多看你几眼,免得以后就见不到了。

」他故意将右手一拉,让她转过身子面向他。

又是那双充满生气的怒眸,圆滚滚的,像闪烁的星子,总是活力四射。

「王八蛋,我戳瞎你!」琥儿举起手,食指与中指并拢,便要往他的眼窝袭去。

西门朔轻松的接招,没有闪避,也没有移动步伐,只用单手应付她。

接着他稍稍一用力,她便整个人跌进他的怀中。

她比起一般姑娘家算得上高挑,但是一落入他的怀中,她也才到他的胸膛而已。

「让我多看你两眼不好吗?」他低低的笑了两声。

鼻端袭来她身上的茉莉香气。

这味道还真是很适合她,要如此贴近,才能闻见她身上散发出这样的香味。

他被铐住的左手不规矩的握住她的柔芙,软馥的掌心被他五指紧扣。

「好。

」琥儿恨恨的瞪着他。

「你就最好看着我,看上一千次、一万次,然后永生永世记住我的脸!」西门朔略感惊讶,挑挑眉道:「小琥儿,你总算要与我和平相处了吗?」「你就不要让我逮到机会,我保证那绝对不是只有桶你一刀,是碎尸万段!所以你现在最好记住我的长相,下地狱再跟阎王告状!」她其实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她的武功在他看来简直是小孩子耍大刀,只是逗他开心而已。

但他实在太可恶,明知道她讨厌他这副没事就来招惹她的模样,还硬是如此欠揍!「哈哈哈……」西门朔爽朗的笑了几声,那双迷人的眼眸像是传达着什幺,变得异常温柔。

「我突然觉得一个人下地狱也太寂寞了,不如到时候我拉你一把,咱们一起吧……」说着,他还不忘拉起两人铐在一起的手,在她的面前晃呀晃。

「你瞧,我们真的天生注定要在一起,现在正在培养感情呢!」他近看着她的小脸,发现她真是愈瞧愈有味道。

琥儿一怒之下,右手反蓊他的左手,铐住两人的手铐因而铿锵一声。

「你别以为我忍气吞声就是退让,我只是懒得跟你这种脑筋有问题的人计较!」「喔!」西门朔佯装吃痛的皱起眉宇。

「小琥儿,轻一点。

」嘴上虽然这幺说,但是下一刻,他却是反转手腕,两人的立场便轻易的颠倒过来。

「啊!你……」身子只能被他箝制在怀里头,她气得爆出一连串不雅的粗话。

「小琥儿,你知道驯兽师要怎幺驯服一头野兽吗?」他将唇贴在她的耳边轻问。

「你……我又不是驯兽师,怎幺知道要如何驯服你这头淫兽!」他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

她竟然说他是淫兽?真是有趣极了。

「我教你。

」他勾起她的下颚,深情的望着她。

我不需要你教!但琥儿还来不及开口,唇便被他的薄唇堵住了。

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她惊得睁大双眼,好半晌无法有所反应。

这这这……去他的!他真的下地狱下定了!贱胚永远都是贱胚,不会因为和他比较亲近,就觉得他是个好人!琥儿自从和西门朔铐在一起之后,不管做什幺事都寸步不离,两个人就像黏在一起的双生子。

昨晚她被他偷吻时,根本完全傻住了。

而他还不要脸的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乱搅一通……若不是她及早回神,狠狠地咬他的舌头,之后疯狂的与他大打出手,恐怕她早就失身在这头淫兽手中。

小姐到底有没有想过这男人有多危险,居然连她都想染指!她怎幺那幺悲哀啊?竟沦落得必须照顾、伺候别人的未婚夫,她奴性太坚强,无法反抗主子的命令,只能照单全收。

可是,他的风流、他的挑衅,她不想照单全收呀!当晚,两人要同床而眠时,琥儿在两人中间放了一排装满水的碗,警告西门朔若是半夜有什幺动作,她就算拚命也会将他作祟的命根子给切断!管他是不是小姐的未婚夫,她要先保住自己的清白,外加帮小姐除害才是!哼,他真的是天生的贱胚,对她做了一堆不规矩的事,竟然还能当作什幺都没有发生过,睡得香甜。

接下来的日子,或许他是真的把她的警告听进去了,再也没有对她做出不规矩的动作。

他们现在就连吃饭也是同桌一起用,但可怜的是她,右手被铐住,根本不能动,只能以左手扒饭。

西门朔就不一样了,如同平时那般拿起筷子灵活的夹菜,很优雅的吃着饭。

「你吃快一点好不好?」琥儿没好气的瞪着他。

他简直是一副欠扁的模样,让人真想拿筷子戳瞎他的眼睛!「吃饭要细嚼慢咽,不然肠胃会不舒服。

」他睨了并肩而坐的她一眼。

「哼!我光是和你坐在一起就倒胃口!」她气呼呼的别开头。

这些天她无论到哪儿都得拖着一个人,这个高大的男人就像依偎在她的身边,所以别说是走出续香楼了,她连走出房间都觉得丢脸,所以这几天她能够不出房门就不出房门。

但是她与西门朔的事早就在楼中传得沸沸扬扬,连外头也开始传言续香楼来了一名新男倌,不但俊美、潇洒、体贴,嘴又甜。

那些女客像着了魔似的,都想见他一眼。

怪了,在她看来,他并没有那幺迷人啊。

琥儿忍不住用眼角瞄他,刚好将他的侧脸映入眼帘。

他是长得很俊,而且瞧他的侧面,才发现他的睫毛又长又松,比起许多姑娘家都要好看。

「你不觉得看着我用膳,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吗?」西门朔知道她正瞧着他,于是嘴角又勾起,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会吐。

」她甚至做出捧着心口的动作,毫不犹豫的拆他的台。

他挑挑眉。

琥儿好像对他有很大的偏见,看他很不顺眼,但奇怪的是,他却觉得她愈看愈有趣。

她性子很直,总是有话直说,她不会欺负弱小,但也不容许别人欺负她,而她愈是生气,就愈像个孩子般得气得跳脚,凭着三脚猫的功夫就想要他屈服。

每一次动起手来,她总是输的一方,但她却像头精力旺盛的小老虎,愈挫愈勇,充满了活力。

「是吗?看,这幺大一只香喷喷的鸡腿,你真的不饿?」西门朔故意夹起一只鸡腿,在她面前晃呀晃。

「你真的很不讨人喜欢耶!」琥儿左手一挥,又要挥向他的脸。

只可惜他迅速将筷子上的鸡腿一放;立即夹住她的拳头,像是根本不费任何一丝吹灰之力。

「小琥儿,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吃饭,我看你瘦了不少。

」他依然一脸笑意,挑战她的怒气极限。

「气都被你气饱了!」每晚入睡前,她最期待的事就是希望自己明早醒来时就已恢复自由,而且他永远消失在她的眼前。

可是她想得太美,她每天早晨一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西门朔。

「来,别气,我喂你吃饭,脾气别这幺大。

」他将她的拳头放下,捧起她的碗筷,像伺候公主般要喂她吃饭。

琥儿瞪了他一眼?抢过他手中的碗筷。

「不需要你假好心,我还怕你在我的饭里下砒霜。

」她哼了声,一边瞪着他,一边扒着饭。

他看着她闹脾气的模样,觉得愈看愈有趣,笑着拿起筷子夹了许多菜放入她的碗里。

哼!就算他略施小惠,她还是不会原谅他的贱胚个性。

前几天竟然吻了她!害她那晚漱了不下上百次的口,才觉得他的舌在她嘴里的感觉消去了些。

「吃饱再吼,会比较有元气。

」西门朔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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