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被冰封的阶梯下竟然冻着无数具白骨,有人的,有动物,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生物的。
“这……这特么啥玩应啊?这也太渗人了吧?”云强咂嘴说道。
“快走吧,都是冻在冰层里的,又不会复活,你怕啥?”马程峰第一个冲了上去。
这行天阶可不短,抬头望去,只能勉强看到最后一座冰城的大门门槛子。
众人爬上去不到一百阶,突然上边冰城中刮来一股无尽的寒风,那大风简直难以形容,竟把云强那大体格子都直接掀翻,顺着冰阶就滚了下去。其他人死死抱住天阶旁的冰墩不敢松手。纵然这般,一个个被那股狂风吹的,脸上都是一道道血口子,以前都形容风如刀割,这次还真是应了这句话了。风中并无什么东西,只是温度太低了,马程峰嘴唇上都结起了一层薄冰,用舌头一舔,立刻粘住了。
大火不敢说话,一只手抱住冰墩,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脸面,这要是被吹时间长了,估计这张脸就得严重冻伤,老爷们还好,以后让人家常小曼怎么臭美?
“哼哼……呵呵……哈哈……”那一声声古怪的笑声再度从冰城中传来。
一分钟过后,寒风渐渐停歇下来,众人抬头再一看彼此,脑袋上的头发被吹的就跟刺猬似的,都被冻硬了,根根倒竖。
“呜呜……”马程峰想说什么,但嘴唇被冻上了,只要出声立刻就得豁开。
常小曼赶紧冲他比划手,示意他别说话。她从包里取出水壶,水壶中装着的都是高度白酒,白酒冰点很低,还没有被冻住。
她拧开盖子往马程峰嘴上滴答点酒,让白酒慢慢融化嘴唇表面那层薄冰,只是最后马程峰嘴是张开了,可还是拽下去一层肉皮,上下嘴唇都直淌血。
依次如法炮制,大伙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刚才情景历历在目,一个个心惊胆战,再不敢往上迈步。
云强体格子撞,从一百多级冰阶滚下去,虽然受了点小伤,不过还挺得住。见自己没事,那大嘴叉子又不闲着了。
“哎我说那个戴眼镜的,这特么什么地方啊?咋还鬼哭狼嚎的呢?我们又没偷他家孩子!就进去看看他家养的花能咋地?瞎叫唤啥!还冻老子嘴唇子!”
“那是天山圣母的警告!我们不能再靠近了!”眼镜妹说。
“狗屁!他奶奶的,什么圣母,我看冰封老妖还差不多!一会儿等老子上去非把她打的满地找牙,要不然老子就不姓云!”他咋咋呼呼摩拳擦掌,背着两个包自己一个人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