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那可是大兴安岭啊,与湘西隔了十万八千里呢,白鹿王能跑这儿来?”
“这可由不得你不信了,白鹿王是灵兽,是祥瑞的象征,我看这女子不像是坏人,要不然白鹿王也不会认她为主了。你对人家客气点。”莫那娄教授说。
马程峰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拿水水囊主动递了过去。“前辈,我们这里还有些水,您要喝吗?要不要我去割点草回来喂您的白鹿?”从这女人来了以后,不管马程峰怎么跟人家套近乎,她都是一句话不说。就算是哑巴还会阿巴阿巴的表达自己的情绪呢,尤其是天月怀里的那个小哑巴,表情可丰富了。
女人指了指右手旁的屋子,马程峰说,这件屋子是祖祠,里边供奉着湘西尸王的牌位和画像。女子听罢,一甩手,一股劲风打出,推开了屋门,几步就走了进去。
她站在那湘西大将军灵位面前,驻足盯着上边的画像看着,然后慢慢抬起右手,呼啦一声,尸王的画像竟然烧了起来,片刻间就烧成了纸灰。这功夫不但要求人的内功扎实,而且还要求人的意念力强大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世上能有如此本事的人,估计也就只有关东二圣和普慈大师了吧。
“额!!!!嗷嗷啊!!!!!!”武陵山中尸吼连连,湘西尸王已经苏醒,听声音,距离山脚下的这座老式吊脚楼不远了。
“程峰,坏了,肯定是这老娘们把人家的法身画烧了,惹怒了旱魃尸王,咱快闪吧!”那咻小声嘀咕道。
“呵呵……”马程峰苦笑了两声,给楚天月和教授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往山下走,自己再看看情况。他这并不是出于好奇心作祟,而是总觉得这神秘女子身上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这股气息让她感到似曾相识,但又回忆不起曾经在哪遇到过。
那咻保护着其他人慢慢慢慢朝山路上走了过去,怎料,那健壮的白鹿王跟发了狂一样突然冲了出去,直把所有人都挡在了身前,大白鹿对他们没有敌意,挡住他们后,不停地用脑袋上那层柔软的银白色毛发磨蹭着楚天月,一边蹭一边轻轻把她往后顶,好像那意思是让他们退回去,这时候不能下山。
“大姐……您到底啥意思呀?我们走还不成吗?您自己有本事,您自己对付旱魃尸王去,我们可都是凡夫俗子呀,我们可就一条命啊!”那咻带着哭腔埋怨说道。
女子转过头来,看了看那咻,然后微微晃了晃脑袋,咬了咬手指。
“不是……您到底什么意思能给句痛快话不?这样,我就问您一句话,您是来帮我们的吗?”马程峰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