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姐这锁骨长的好……好……好滑……嘿嘿……”
“老神仙……您……您看出什么了吗?”
“快了快了,别急,让老夫再往下摸摸。”马瞎子哈喇子都淌出来了。
这时就听巷子口传来了脚步声。“还摸呀?我说老神仙,小子我也会观人面相,我看您今日是要有血光之灾呀?”
“嗯……?谁?是谁在胡说?”这种事最怕被人揭穿,老瞎子本就做贼心虚,被马程峰喊了一嗓子,手一抖,一下就伸进了美女胸口上。
“你!!!!老流氓!!!”啪嚓……小美女重重地一记耳光摔在了他脸上,别看着姑娘生的柔弱,但打起色狼来是一点不含糊,这个嘴巴善的老瞎子嘴角直流血。姑娘还不解气,把他推倒在地又是一通乱踹。马程峰在一旁看的直捂眼睛。最后打累了,姑娘才罢手,转身离去。
“哎哟哟……造孽呀!造孽呀!你……你这臭小子,怎么每次这事都让你撞上?你陪我医药费!”老瞎子已经听出了马程峰的声音。
“嘿嘿……您老先消消气,大不了一会儿我请您搓一顿去当是赔罪,不过……那妹子都能做您孙女的了,您这口味是不是太重了点?”马程峰坏笑道。
老瞎子还是以前那副臭嘴脸,明明不占理却也要辨三分。“胡说!怎么什么话到了你嘴里都这么不中听?老夫只是帮她看看运势,度她出苦恶,乃是你等凡夫俗子能明白的呀?哼!俗!俗不可耐!”
“好好好,我俗,走吧爷们,多日不见了,咱是得喝几杯了。”马程峰带着他,又找了常小曼作陪,三人直奔西城闹市区而去。西城那边有小吃一条街,灵州哪都好,就是这饮食……倒也不能说难吃,可至少对于从小生活在东北的马程峰来说有些难以下咽,大多以甜酸口为主。
西城这边有家东来顺,纯粹的北京馆子。
三人叫了个雅间,让伙计给他们现宰一只肥羊,三人是一边涮羊肉一边聊起了往事。
常小曼聪慧,知道这老东西绝不可能啥事没有就往灵州跑。江南人是有钱,可像他这么明目张胆来江南骗钱的江湖术士可不多。不是没这个手艺,而是没这个胆子。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在这里,外来的和尚不一定会念经。而且,风水学一说,南北方的差异很大,南方又分两广和江浙的,说法大有不同。马啸风作为东北的风水师,他那套理论拿到灵州可不一定管用。也就是刚才碰上的那姑娘傻了点,换旁人早就把他腿打断了。
“瞎爷,您怎么好好的东北不呆跑灵州来抢食儿了?怎么样?还吃的惯吗?”常小曼给马程峰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多话。